出来都是指不定的。”
听到容保这么一说,高晋不由得攥紧了拳头,他骤然起身,来回走动:“尤拔世本就对盐政账务很是不满,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这两天他和彰宝会联络颇为频繁,怕是已经在暗中密谋什么了。”
“那,不管朱朝先了?”容保身子朝后一仰。
高晋摇摇头:“我最近心神不宁,恐怕不只是盐务的事情,原本还一直找不出原因,现在看来...”
“你是担心朱朝先坐大?”
容保表情怪诞,语气带着笑声问道。
“哼!莫要小瞧了他,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就能在中了秀才的同时在两淮贩盐贩的小有家财,还和两淮、江南官场的不少官员走的很近,其弟弟更是二十就高中举人,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吗?”
“不过是有些小聪明和运气罢了。”
高晋气笑了,他对容保的傲慢自大早有怨言,如今破事一件接着一件,他这个两江总督最是操劳,容保却跟个没事人一样,现在还来嘲讽自己。
“本官不管你信不信,要是凤阳总兵下一战再不能有所进展,本督的督标就要出动了。”
容保端正了神色,严肃问道:“何必这么大张旗鼓?”
“你可知道前明太祖出自何地?”
“嘶...”
“泗州明光!朱朝先,他也是个姓朱的,不是我大张旗鼓,是这天下看似太平盛世,实则,实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