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微微勾着小嘴,现在不想问那首诗歌了,只想转身回闺房去,可又觉得这样败退不甘心。
“哼……我以后不会再哭了。”
她说完,好看的纤纤细手提着裙摆,往庭院走去。
“解姑娘难道不想一雪前耻吗?”
解霖走了几步,停了下来。
朱瞻墉笑了:“其实,我还有一首诗,这次是完整的,一定能帮解姑娘一雪前耻。”
“什…什麽诗?”
朱瞻墉笑而不语。
琼鼻小千金回到朱瞻墉面前,小声又诚恳:“好啦好啦,我承认刚才是生你的气了……谁让你只告诉人家半首。”
“我只记得半首,并非有意为难解姑娘,这次肯定是完整的。”朱瞻墉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
“那你说吧。”
朱瞻墉不是矫揉造作,有些诗念起来,的确和此情此景有关,走到繁花锦簇的庭院里,转身就念了一首诗。
明初多流行小说,这首诗说不上多惊艳,但拿去诗会也能小出风头了,毕竟解缙等大儒不会去。
朱瞻墉念完问:“解姑娘,我诚意如何?这次可真是完整的。”
“还不错……”
话虽是如此,可声音里却透着,我很想要。
朱瞻墉是很大方的人,尽快对方刚才风风火火跑来问罪,自己还是免费给她了,没要任何报酬。
朱瞻墉热心提示:“吟这首诗,需在姹紫嫣红之景致中,那样的意境,会有加分的效果,期待解姑娘能报仇雪恨。”
“嗯!”解霖点头。
是个没有隔夜仇的姑娘。
她好像忘记了,是来找我报仇的……朱瞻墉暗自腹诽一句,道:“那我就先告辞了。”
回到皇宫。
在左顺门,朱瞻墉瞧见御前太监王喜,步子匆匆往十二监而去:“宫里有事吗?”
本来已经走过左顺门,见是朱瞻墉。
那王喜又折返回来见礼,笑道:“解大人升官了!奴婢还未见过,从诏狱出来还能升官的,陛下鸿恩,敕封解大人兼任户部尚书,品轶二品,食俸月六十石。”
看来皇祖已经知道解缙的学问。
永乐时,虽然有内阁大学士但品轶都不高,只有正五品,后来兼任六部的尚书,品轶才提高上去。
朱瞻墉却是没想到。
随手用掉的国祚气运点,竟让解缙升官了。
回到那座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