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瓷瓶拿了过来,然后拔开瓶塞闻了一下,笑着道:“这酒倒是酿得不错。”
赵臻也闻了一下,“是梨花白。”
宋锦宁对酒不大了解,所以闻过一下之后便放在了一旁。
她随手拿起一封信,然后直接拆开了,将里头的信纸拿了出来,递给了赵臻。
“看吧!”
赵臻却没有接过去,“这些还是你看吧!如果你有什么发现,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去书架上看看。”
宋锦宁轻笑了一声,不再逼迫他去做他违背他原则和意愿的事儿。
待看了第一封,宋锦宁便感觉像是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被印证了似的。
这果然是年轻时候的宋岐山写的信,只是这些信里头也跟信封一样,没有人写有关收信任的任何信息。
可是每一封信里都是对某个人的思念。
等宋锦宁看到一半的时候,她的手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她耳朵里还能听得到那头赵臻翻阅纸张发出来的声音,可是整个人却像是被隔绝在了世界之外。
她这才发现,原来发疯的人不止那一个。
宋锦宁站在那张巨大的书案前,一时间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该不该接着看下去,或者说……
该不该继续窥视父亲留下来的遗物。
但是,她又在这里头发现了一些她没有办法忽视的东西。
等她终于一封一封看完,甚至有些机械地将那些信全部都收好了,然后静默地站在了书案前好久,那头的赵臻才察觉到异样。
他连忙走过来,神色间有些担忧,“你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可是发现了什么事情?或者说……你不大方便说?”
宋锦宁仍旧没有回过神,她只是呆呆地站着,然后又有些呆呆地看着一旁的人,好一会儿才道:“我没事儿。”
赵臻点了点头,然后瞥了一眼那个箱子,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我确实找到了一些关于大荣的资料,是我此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这下回去倒是有事儿做了,眼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回吧!”
宋锦宁点头道:“好。”
然后便没有多的一个字儿。
两个老仆对于赵臻将东西带出去,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这再正常不过。
但是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宋老夫人交代了什么。
“时候不早了,本来应该留你们吃晚饭,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街上都有些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