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里就十分明朗了。
怪不得关于齐家的那位少夫人,鲜少有人提起,不但是齐家的少夫人,就是齐郁的父亲,似乎也从来都不存在于任何人的记忆里。
戚芳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一会儿才道:“王爷这番话,可知道是什么意思?将军是你师父。”
“我很尊敬师父!”赵臻这个时候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在这件事情里头,师父也没有做错任何事儿,从头到尾,都是我那位舅母的臆想。
我刚刚说了,师姐与师母的关系不错,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能从师母那里听到一点儿零星的关于过去的消息。”
戚芳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对赵臻这些话仍旧抱有怀疑。
她似乎是安静地想了一会儿,才要开口,眉头却忽然一皱,想说话的便没有说出口。
从她的这个表情里,宋锦宁就看出了端倪。
“所以,你觉得齐郁与我父亲之间的仇怨便是这事儿?“
“这事儿对于师父和师母来说,可能算不得什么,据我所知,齐家那位少夫人,对宋将军一直以来都是深闺梦一场,宋将军在此之前未必察觉到了她的情谊。
只是后来……我与表兄一道往师父那里去学习,表兄对师父表现出来的隐隐的敌意,让我起了警觉,后来通过我手里的一些手段调查出来的。
不过,师父从来都是一个很敏锐的人,若是从前不知道,那么表兄对他的敌意他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察觉。
所以我觉得,后面师父一定有所警觉,所以才会对表兄十分上心。”
宋锦宁却是厌恶道:“既然那事儿与我父亲没有一点儿关系,那么不管是那位齐家少夫人也好,还是齐郁也好,我父亲都不该有所愧疚,自然也不至于在齐豫的身上格外下功夫。”
“这就是师父的性格。”
“将军是这样的人。”
赵臻还戚芳同时开口,然后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再一起转向宋锦宁的方向。
宋锦宁哑口无言。
是了,不管是赵臻还是戚芳,都是与自己父亲接触过的人,只有她,她对自己父亲的性格实际上一无所知,所以这个时候她也没有办法替宋岐山辩解什么。
“所以,你觉得是这个原因,很有可能我父亲将最后一块石头给了齐郁?”
“我只是提供一种可能罢了,”赵臻摇了摇头,“我与师父的接触也不多,但是后来我回了京城,师父也时常会给我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