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是也不能叫自己的女儿这般受委屈。
这不是平白地叫人看轻了么?
原本这个宋家就没有什么钱,到时候若是因此聘礼少给些,那不是白亏了?
因而她便皮笑肉不笑道:“我倒是觉得阳哥儿的娘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是亲生的母亲,这样的终身大事儿,如何都不能跳过的。”
邹氏仍旧没有看她一眼,垂着眼睛,仍旧像是很伤心的样子,
这一下,齐四太太便更不高兴了,她都已经在替邹氏帮腔了,这个妇人竟然还不知道感激?!
有了这个台阶,如何也能叫接下了相处和软些。
可是邹氏这个态度,着实激怒了齐四太太,因而她的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也是我们家不知事儿,不知道这家里给孩子说亲,还要几重关系打通。
毕竟我们家的规矩,不管关起门来多少人有意见,对外头只有一张嘴。眼下看来,这事儿是我理解错了。
今儿大家不过就是一起过来喝喝茶,咱们娘儿们热闹热闹罢了,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
三老太太一时间急了,连忙道:“四太太可莫要生气了,我的这个儿媳妇,你们都不知道,她就是今儿犯了执拗了,平日里我说什么,断然不敢说一个‘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