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即她便想到了关键,自己方才吃下去的东西。
“那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听说你从来没有出过京城?可知道南疆有一种东西叫做‘蛊’?”
宋华婷听说过这个字儿,但是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看到她茫然的脸,金娜似乎觉得很好玩儿,便笑吟吟地解释,“在南疆啊,有那么一群人,特别喜欢玩儿各种各样的虫子,用各种药物来养它们,然后等到一定的时候,便将这个虫子放在一种特制的空间里饲养,最后所有的虫子都死光了,就剩了这一只,再将这一只虫子密封起来,便成了蛊。”
宋华婷只觉得身上的汗毛一根根地竖起来,眼前人的美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金娜的声音却没有停,“这其中饲养的部分便是关键,听说不同的方式,不同的药材,不同的饲养人,都会养出不同的蛊,起到不同的作用,然后将那最后的蛊王喂给人吃下,便有不同的功效。”
她说着,便笑吟吟地指着宋华婷的肚子,“你可不要小看,方才我给你喂下的这一颗,足足花了我一千五百两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