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冷哼了一声,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转身就走。
相处这么多年,齐郁岂会不知道赵臻的性子,这般来说,便是已经不在生气了。
“外头的事情,我去处理一下,祖母那里,还是你去说吧!”
刚才两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虽然没有闹出什么乱子,可是消息已经传遍全府。
今日宾客众多,若是不加以解释,明日还不知道会传出什么样的谣言出来。
赵臻闻言没有回答,冷着脸走了。
齐郁只是轻笑了一声,便往前院走了过去。
心腹在这个时候追了上来,语气里颇有些担忧,“大人,看今日的样子,王爷怕是真的生了气,这江右安的事儿,难道是咱们这里有所泄露了么?”
齐郁脸上那一丝本来就极浅淡的笑容也渐渐地隐去了,“不是为了江右安的事儿。”
“不是?”心腹显然有些不理解,“可是方才……”
“赵臻这个时候不会与我撕破脸,所以方才只是拿江右安的事儿做个台阶,让我俩都能走下来。”
说到这里,齐郁的神色越见凝重,“江右安的事儿只是个引子,后头的扬州案,包括冰嬉会的事儿,估计他心里已经有所怀疑了,方才的一番动作实际上不过是些试探之意。”
心腹越发紧张了起来,“那……王爷不会查到了什么吧?”
“还不至于,我知道他的性子,若是有十足的证据,不会与我玩这套,说到底,他这会儿还在犹豫之中。”
前头走过来两个人,正式都察院的两个主事人。
齐郁脸上便带了两分笑意,知道对方的来意,不过随便两句话便将自己和赵臻之间的切磋带了过去。
是不是真的,明眼人一看他们的神色就能知道。
赵臻和齐郁,对于大启来说,犹如两根柱石,屹立在大启的朝堂之巅。
一文一武,一向互不干涉。
最重要的,当然还是两个人之间的那层关系。
赵臻是齐家的外孙,所以,这两个人的组合,有些时候,甚至过于谣言,能将坐在皇位上的皇帝的光芒都一并掩盖了。
若是这两个人发生了矛盾,对于整个大启的朝堂来说,可以说是一场灾难。
虽然很多人对赵臻不满,也是因为他与齐郁关系过密,孔又不臣之心。
可若是在众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两个人之间有点儿什么,那又会让众人措手不及,越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