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臻与她说这个是为什么,可是听着他的这些话,宋锦宁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泉州有动静了。”赵臻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再开口的时候,眼里的光彩一下子就消失了。
“宋锦宁,你是对的,他……违背了同从前跟我说过的话。”
从前说过什么话,宋锦宁不知道,但是她能猜得到。
“我……”赵臻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像是没有组织好语言,因而顿了顿之后,只能无奈一笑,“罢了,你先回去吧!她们都去了,剩了你一个不见踪影,也不是好事儿。
在齐家,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要出头,记住了?”
“嗯!”宋锦宁点了点头,始终没有评价任何一句他与齐郁之间的关系。
“往那个方向走,会有丫鬟带你回去。”
宋锦宁看着他往另一个方向离开,站了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我想知道。”
赵臻却没有回头,只是对她摆了摆手。
宋锦宁的话便被堵在了肚子里出不来。
她想知道泉州的事情,她想尽可能多地知道关于齐郁的事儿。
至于赵臻和齐郁微妙的情感,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知道赵臻有自己的立场,而且是坚定的立场,凭着这一点,他们就不可能还能如从前一样好。
赵臻,终究会站到她这一边来。
既然如此,有些伤心的情感,总是要经历的,眼下的矫情,对她来说,大可不必。
齐郁过来的时候,就只看到了赵臻一个人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方才找半日没有找到你。”
赵臻闻声转过脸来,然后指着地上的两双特制的鞋子道:“我在想,今日我穿着这个在这湖面上冰嬉,还会不会掉下去。”
齐郁皱了皱眉,轻笑了一声道:“你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儿这个?而且你哪儿不知道今年算不得冷,上头的冰根本就不够厚。”
赵臻看他的笑脸,也跟着笑了,然后将一双踢到了齐郁的脚下,“我们又不是那会儿,眼下到未必会怕这冰层太薄,要不然,试一试看看?”
齐郁摇头,“今日府里都是客人,真掉下去了,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到底是祖母的寿宴上。”
赵臻却坚持地看着他,“敢不敢?!”
齐郁叹了口气,无奈似的摇头,“走吧!到底也要漏个脸儿,跟大家打个招呼才不算失礼。”
“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