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赞同,大家都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起来。
宋锦宁突兀地笑了一声,“叔父这话有些奇怪,我才回京几日,怎么就认识这位曹公子了?还这么快就把自己的手帕相赠?”
宋楚新立刻道:“谁知道你是不是从前在乡下的时候也这样不知羞耻!”
宋锦宁又笑了笑,“叔父是从哪儿听说了我从前在老家生活不检点?这才一见着我的手帕就认定我德行有亏。
又或者,叔父平日里行事就是这般不问事实经过,胡乱揣测?”
宋楚新没有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家,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不慌不乱,还能如此条清缕析地给自己辩驳,恼羞成怒道:“不说从前,单看你现在……”
宋锦宁不给他胡乱扣帽子的机会,“叔父是现任的侯爷,我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姑娘。
按道理来说,这个姓曹的才来家里没几日,出现这样的事情,叔父是不是应该先怀疑外人,而不是一口咬定是我的错?”
说着她又转向宋华婷,“再者,旁人误会也就算了,打我回京之后,堂姐怕我孤独,日日陪在我身边,我与这位曹公子熟不熟,堂姐不清楚么?”
宋华婷也被宋锦宁的话给问懵了,眼下这个情况不对啊!她怎么这么冷静?
“你……”
宋楚新被她两句话问倒,当即跳脚道:“看来母亲这些年真的是对你疏于管教,做出这种丑事,竟然还能这般振振有词,我虽然不是你生父,但也是长辈,合该担起教养你的责任,来人呐!”
这分明是怕戏做不下去了,干脆来硬的。
众人此时也有些惊疑,嗡嗡嗡地讨论着。
“叔父!”宋锦宁抬高了声音,“您莫不是忘了,这外院的门客是您选进家门的,您不去责问他帕子从何处所得,倒来怀疑我?”
说罢,使了个眼色。
“这帕子可不是我……”曹明川还在辩解。
青莺也反应过来,哭哭啼啼道:“真是没了王法了,这等贱胚子,竟然想出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赖我们姑娘的清白!”
她说着,素鸢已经扑过去对着曹明川厮打。
拉扯间曹明川身上又掉下一样东西。
众人一惊,有眼尖的立刻道:“呀!那不是侯府太太的香袋儿么!”
姚氏摸向自己腰侧,她的香袋儿呢!
她那香袋儿可是为了出风头特意定做的,宴会开始前就给一圈儿的贵妇人都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