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镇的雇员,不管是出于情分还是契约精神,我有责任在镇子面临危险时冲上前线,保护他们!”
“蠢货,七月已经死了!”凯瑟琳的语气近乎咆哮。
陈余的声音依旧温和,如同与一位老朋友聊天般随意从容。
“凯瑟琳,你这暴躁的脾气也该改改了,男人更喜欢温柔弱势些的女人。
这会儿七月应该已经收拾好了行礼。
凯瑟琳,等我带着七月到达新海城的时候,你得多准备几瓶好酒给我们接风。”
陈余戴好头盔,然后将黑色通讯器随意抛在了路边的泥洼里。
另一端,听着通讯器里传来的阵阵忙音,凯瑟琳攥紧的拳头重重砸在了桌面上。
“蠢货,疯子,白痴……”
“除了会给人添麻烦,你还能办成什么事!”
可是,这年头被命运和生活逼疯的人还少吗!
半晌,她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颓然坐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是我,凯瑟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