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街道上呼啸而来,一阵剧烈的急刹车,滑行了十几米后,稳稳停在了咖啡厅门口。
车门被从里面推开,一个戴着墨镜,扎着一头脏辫,身高足有1米9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只是身上衣服的颜色比皮卡还要瑰丽。
陈余的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难不成……
果然,五彩缤纷的汉子扫视了一圈,用粗犷的声线大声喊道,“天王盖地虎……”
这特么……
二货,鬼才要跟你接头,陈余羞耻的用报纸遮住了脸。
让任务去死吧。他愤怒无比的质问经纪人:“现在公司入职门槛这么低吗,神经病也能进来……”
可惜,消息如泥牛入海,杳无回音。
不是跑路了吧,陈余忽然对公司的境况及个人的职业前景产生了极大忧虑。
“那个看报纸的,喂,说你呢……别四处看了……这里就剩你了……快对暗号。”
高大男人一拍脑袋,忽然咧嘴一笑,“是不是不记得了,没事,我也背了好久才记下。下句是‘院长二百五’,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来往的行人挺住脚步,围了一圈指指点点,人数越来越多甚至引发了交通瘫痪。
“这人什么路数,神神叨叨的,穿的也叮里当啷!”
“没听他说院长吗,分明是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
“神经病也能开车?话说他是在找人吧!”
“嗯,找和他一起跑出来的病友吧!”
再没有比社死更惨烈的事了,如果有,那一定是陪着神经病一起社死。可人家不在乎呀!甚至引以为荣!
“哎,别跑,我认得你,你在群里发过果照的!”莫渔忽然大喊道。
围观群众的眼神更加异样,想象更加大胆。
“卧槽,这是一起深夜斗棒的同志啊!”
“病友、同志、私奔,好感人啊……呜呜呜,我又相信爱情了!”
眼见画风越来越歪,陈余已经准备跑路了。
“行了,散了吧,别耽误人家做生意!”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从皮卡上走下来,冲着人群挥了挥手,“这两位是我请来的朋友!”
中年男人瞧着一脸憨厚,但显然极有威望,话音未落,人群就已散去。
他走近前,热络地握住陈余的手,笑道,“我叫刘枫,是护卫队的副队长。”
“您是莫渔先生的朋友吧。他告诉了我你们的来意。”刘枫叹了口气,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