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到了这个小村子。
这个越后小村庄很有特点,沿河而建,一条主路贯通全村。
河不宽,目测下水五分钟就能到对岸,河对岸是放牧区和菜地,住宅区的房子一个挨着一个,有一条主路从中间位置伸进大山,主路两侧也全是个挤个的房子。
李崇将车停在三叉路口,跟我们让我们时不时给他发个消息,如果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回应,他就让余姚宾带人过来支援。
下了车,站在村口,一时就迷茫了。
这两侧个顶个建的房子,中间的缝隙仅够一个人侧身而过,真出啥事都没巷子用来跑路。
但舒月倒是信心满满,她说没事,不会出啥事。
我想了想,跟她说让她回车里等,我有个万全之策。
沿着右边房子数,第十间,就是越后人说的和降头师约定见面的地点。
我捏了捏手里的密钥,轻轻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个矮小的越后人,这个越后人看到我以后,用很流离的普通话问我:“你是哪位?”
我说:“密钥。”
他又看了看外头,问:“怀特怎么没来?”
想来怀特应该就是那个白种越后人,我跟他说:“怀特和我们起了冲突,我把他打废了。”
越后人很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敢打怀特,还敢跟我说?”
我说:“那家伙又不是啥大人物,打了就打了,密钥我自己带过来不就行了?”
越后人鼓起了掌,说:“的确如此,进来吧。”
我和舒月一起进去,发现里头有三个越后人,除开开门这个,另外两个人里,一个在电脑前正在操作什么,另一个在摸桌子上的响尾蛇。
响尾蛇好像还很享受,昂起脑袋蹭他的手。
他们的书桌背后有个书架,书架上放着三个很破旧的,看起来很渗人的人偶。
我走了过去,将密钥放在桌上,问他们:“是不是验了钱,就可以解开降头?”
电脑前的越后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密钥拿过去插在电脑上。
插上去后,他操作了一下电脑,对摸蛇的降头师点了点头,又说了一句越后语。
摸蛇降头师当即恼了,问:“为什么只有五百万?”
我两手一摊,说:“你们收了钱会不会解降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带全款过来?”
他惊讶地看着我,我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