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余姚宾说:“李崇兄弟,不是哥哥坏你事,刚才动手的,安家费我都给完了,懂吗?”
李崇赶紧说道:“理解,理解。”
余姚宾又说:“这里是越后,不是国内,很多时候法律是没有用的,你只要别在街上打人被落下铁证,其它都好说。”
李崇又连连点头:“一切听宾哥的安排。”
余姚宾笑了笑,伸手去摸李崇的耳朵,问他:“还能听见吗?”
李崇说听得见。
余姚宾又说:“兄弟,哥哥不会让你吃这个亏的,一会儿到了地方,人你随便打,但别打死了,得把事问出来再打死。”
李崇一拍大腿就乐了,他说:“宾哥,我可就等你这句话了。”
看他俩聊得开心,我又小声问舒月:“刚才你怕吗?”
舒月说:“那不废话吗,国内哪见过这种阵仗。”
我说:“我也没见过,真是吓得我呼吸都憋住了。”
“我看见你发抖了,”舒月伸手戳我:“你当时抖得像一个电锤。”
“说得好像你就没抖似的,”我不服气怼了她:“你都快坐地上了。”
“行行行,咱们难兄难弟,大哥不说二哥。”
舒月顺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又开玩笑道:“下次你站稳一点,我怕的话,我就抱住你。”
她身上好香,闻得我耳朵都在发烫,她又噗嗤一笑,说:“咱俩过命的交情呢,到时候我可就靠你了。”
余姚宾突然回过脑袋,一脸笑意地看着我,说:“这位哥们,男人要杀伐果断,该亲亲该搂搂,机会抓错了大不了挨打,但错过了可就没下回了。”
让他这么一搞,舒月也把手放下来了……
靠,大傻逼!
我既是想骂他,也想骂我自己。
很快,车到了城郊的一个仓库。
这仓库看起来很老旧,估计也是废弃的,余姚宾的车刚到门口,卷帘门就升了起来。
余姚宾下车,小弟迎上来,用蹩脚的普通话叫他大哥,他点了点头,又将李崇拉了出来,跟他说:“兄弟,人在里头,进去随便整,任哥说了,你把情报搞出来就行,屁股我来擦。”
李崇乐呵呵的下了车,我跟着下去,却被李崇推回了车里。
他说:“小孩子别看,会留阴影的。”
他进去不到五分钟,里面就响起了惨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听得我寒毛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