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头老泪纵横,连连点头。
半个小时后,我们俩狼狈地逃出许老头的家。
太热情了,实在太热情了,以及包子和馒头这俩东西,正常人真吃不下十个。
出来之后,舒月就带着我去处理她画出的阵法,她说那是她师傅教她的道箓,不能留在原地。
月光穿透了树叶,留下点点斑驳,舒月认真清扫着地面,脸色却有些发白。
我问她:“你还好吧?”
她说:“臭傻逼,赶紧给老娘扫,扫完回去睡觉!”
真就无语!
又过了一天,下午没课,我主动约了舒月。
这次舒月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蹦一跳的出现在我面前。
看来她今天心情是真的好。
她问我找她干啥,我说去步行街,她说正好,有个电影上映了,她想去看。
我说看个毛啊,先办正事。
她脸一下就黑了,捏起拳头又要打,我说先别着急打人,咱们真的得先办正事。
她问我到底什么事比看电影重要,我说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们又去了步行街,她不知道我要干嘛,就跟在我屁股后头走,我带着她三绕两拐,绕到了步行街负责人的办公室。
我连门都没敲,直接就闯了进去,负责人正在午睡,被我惊醒后立马笑嘻嘻的迎了上来。
我问他:“之前步行街发的通告还作不作数?”
他一脑袋雾水,问我哪条通告。
我说:“你们上一任负责人贪污了一个拆迁户的钱,你还记得吧?你们步行街说愿意接受社会监督,再度赔付,挽回形象。”
负责人说:“记得,许飞嘛,他这人真神奇,当初要死要活的硬熬了一点五倍赔偿款,咱们公示了这么久,他却不来领钱。”
我深吸了一口气,跟他说:“我找到许老头了。”
一个小时以后,我亲眼看着负责人带着记者,提了两个水果篮,进了许老头的小区。
许老头就在小区里的简易运动设施处做康复运动,我看见负责人迎了上去,记者就开始拍了。
许老头家的小娃就在许老头脚边转,一口一个爸爸的叫,许老太婆坐在一旁,一针一线地纳着鞋底,看着许老头嘿嘿的笑。
负责人一身西装,人模狗样的在许老头面前喷着口水,又拿出一堆资料给许老头看,许老头将孩子抱了起来,又将老婆喊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