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在徐向前吞了玻璃瓶碎片后,才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他将林潇潇给活祭了。
我问他,林潇潇的坛子在哪儿。
他问我想去看看吗?
我点头说想。
他说,在四楼。
说罢,他真就站了起来,自己朝前走了去。
他说,张强敲鼓,吓跑了前来调查的警察,警察虽然摧毁了他地下室的酒坛,但没有搜上二楼。
后来警察把医院全封了,他伟大的酒神降世,竟然拖了整整二十二年,才有机会公之于世。
然后他又停了下来,跟我说,请拿上你的手机,跟上我,把这一切都录下来。
我惊愕地看着他,他却走了回来,亲自将我的手机捡起来,放到我的手里。
他说,请我替他告诉天下人,叶生海不是疯子,叶生海是证道者。
张强就在我身后站着,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对肋骨法器,一根抵着我的心脏,一根抵着我的后颈。
我说,好的,我一定给您录得明明白白。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丢人。
跟着他走出办公室,又走进了财务室,他在保险柜面前蹲下,抓着锁头扭了几下,打开了保险柜门。
他从保险柜里取出了一把钥匙,这把钥匙保存得非常好,即使过去了二十二年,依旧很新。
他拿着钥匙又走出了财务室,就在财务室旁边的白墙上取下了一幅挂画。
挂画后面,就是钥匙孔。
他将钥匙插了进去,旁边的墙面传出锁扣打开的声音,尔后他一推墙面,墙面分割成了两扇门页。
我问他:“又是隐藏门,你都干这活儿了,有必要藏吗?”
他说:“证道,需要仪式感。”
我呸了他一口唾沫,他身体虚化,唾沫从身体上穿了过去。
我对他竖起了大拇指,我说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款魂魄,既实又虚。
他说这就是证道成功的好处。
看他如此得意,我心头很不舒服,没忍住又嘲讽了起来。
我问他,既然你这么牛逼,为什么不自己出去呢?
他说他证道之前也是个哲学家,他尊重客观事实,出不去三楼,就不勉强。
我又想吐他口水,张强的肋骨法器再次顶了上来,我又将口水吞了回去。
他略微用劲,推开了墙上的隐藏门。
一个木制的楼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