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通宵的车,我依旧很兴奋。
大黄在副驾睡着了,我摸了摸它的脑袋,它本能性的把脑袋偏到我手心里。
到了村子,我只觉得饿得不行了,口也渴。
我爸在村口接到我和大黄,或许是我要光宗耀祖了的原因,连大黄回来了他都没顾得上。
他拉着我就朝村里的祠堂走,我说别急别急,先给我点吃的喝的,我要饿死了。
他一拍脑袋说忘了这茬了,又把我带回家里,我妈正在做早餐,是我最喜欢的豆腐脑。
我把一整锅吃了,还是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了了,我把脑袋伸进厨房的储水缸里猛喝。
喝完以后,我就觉得浑身发软,我摸了摸额头,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
我跟我妈说了,我妈过来摸我额头,她说不烫啊,可能是我刚吃太急了。
我说我肚子疼,不知道为啥,反正挺疼的。
她说估计吃顶了。
我想了想,这两天吃的的确有点多。
跟着我爸去了祠堂,村里的人都在恭维我,我看着刻了我的名字的牌匾送进祠堂,高挂横梁之上,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看了看身边的大黄,扬眉吐气的爸妈,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脸。
疼的。
还好还好,这都是真的。
办完了人生头等大事,张扬又给我打来电话,他让我赶紧回学校,他说校花在宿舍楼下摆了一堆玫瑰花,凑成了心形,校花要跟我表白。
我说我现在在老家呢,张扬就急了,说必须要现在回去,不然校花的朋友们会把寝室里的人全扔下楼去。
听他语气不像是在逗我,我跟爸妈道了别,立马开车往学校赶。
又是半天过去,饥饿感再度袭来,几包饼干已经解决不了问题,我真的好饿,我甚至产生了想把大黄吃了的想法。
太饿了,要饿死人了。
身体也不对劲,浑身发软,发烫,我总觉得我就是发烧了。
我问大黄,你看我像发烧了吗?
大黄将爪子伸到我额头摸了摸,摇头。
不对劲啊,我这么难受,脑袋也晕乎乎的,我就是发烧了的迹象啊,怎么我妈说我没发烧,大黄也说我没发烧呢?
脑袋太晕了,我晕头转向的开了一会儿,实在顶不住,将车停了个下来。
在车上干呕了几下,又休息了些许,终于感觉舒服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