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不知道。”
它看向另一边,答非所问。
“我相信你会说出来的。”
看着它,司祭没有走进去,反而又回到了,刚刚发现疑似村长儿子的肢体旁边。
暴力把这些挖了出来,看着白骨。
“你耍我!”
它看着这就明白,这家伙都已经找到了却还在诈它。
“我想你现在也应该摆正下位置了,现在我们可是一辆车上的人了。”
司祭指的是公交车,偷换了下细节,无关紧要。
“不是一条船上吗。”
它还是上过学的。
“别以为我没文化!”
在它这句话刚刚说完,司祭想到了什么,面向它眼底带着笑意。
“你难道是那帮学生之一!”
司祭很肯定的说完,就看向白骨的眼眶。
果然它慌乱了,那双唯一完好的手骨捂住天灵盖,骨架颤抖着。
司祭从它那骷髅头里竟然看出几分迷茫,这家伙好像不太对劲。
不会没记忆吧。
“我好像是,我是谁来着。”
白骨放下手来,空荡荡的眼眶看着司祭,语气有些飘忽不定。
它之前一直没有去想过这些,这个时候被司祭的一句话,反而想起了一些。
司祭看着它还在那边想,索性就把村长儿子的尸身拼凑了一下。
“这里只有四肢。”
另外两个部位应该还在这个地方,就是不知道还完不完好了。
那么久了,就这四肢上就散发着恶臭味。
本来就有些洁癖,现在只能忍了。
“我告诉你。”
它突然正视着司祭,童音中带着坚定。
它现在和这个人类绑在一起了,认清现实之后只能帮他了。
毕竟要是这个人死了,他会不会有事也不知道,万一被牵连着一起挂了就完蛋了。
它还小,可不想在死一次。
“说吧。”
这在司祭意料之中,他早就感觉到这个小boos有点不一般,可能脑子有点问题不过这样更加好。
虽然不知道是谁把它杀的,但是这里暂时没有其他的危险了。
“另外的部分应该在那个后面。”
它指了指那面之前都是眼睛的岩壁,现在上面光秃秃的只留下暗红色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