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文武百官。
“不会吧!不存在的!那个广阳县令的书函上,分明写着安王欺骗平民,让他们迁居。”
韩业勤的脸色有些发青,口中念念有词。
“你让安王把邢州的子民还回来,现在我想知道,邢州的子民,可曾想过要回来?”
乾帝说了一句。
“殿下,这些子民,关系到一方的安危。
如果每个人都像安王一样,无限制的吸收外来的人,那我大乾朝还不得大乱?
这让其他地方的官员怎么管?“
韩业勤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嗯,密函上说了,想要跟着安王前往岭南的,都是穷困潦倒之人。
如果邢州的那些人,真能做到人人有地,人人有地,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还能让安王把他们抓走?
领了官家的钱,受了万民敬仰,却不思为自己的臣民谋福利,还责备安王要他们去送死。
投靠安王,可以养活一家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学堂,接受更多的教育。
你以为我们会留在邢州,等着我们的日子过不了,就会造反,造谣生事?”
“这是什么意思?”乾帝怒道。
“可,可安王已经将所有人都送到了岭南,邢州所有的土地都会因为这件事而推迟开垦,到时候,我们会失去多少庄稼?”
韩业勤接着说道,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失败,不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哪怕是与乾帝作对,他也要给安王扣上好几个大帽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确定安王有罪,乾帝纵然对他不满,也要顾及到朝堂律法,无可奈何。
韩业勤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直在给安王定罪。
“无穷无尽的食物?我想知道,这片被遗弃的土地,到底是何人之地?那么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吃了这些食物?”
乾帝来到韩业勤的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当然是我们的土地,而不是我们的粮草。”
韩业勤疑惑的问道。
“这封密书上说,邢州被吞并,居民们都在租借田地,田产多归官府所有。
就在贵士绅士的手中。
我什么时候向他们征收了一分钱的税款?什么时候在我的库房里看到他们的一颗粮食了?”
乾帝瞪着李天命,他已经到了爆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