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蔡彧分手是因为没有感情,跟他人无关。”
病房外,林菀心平气和地对蔡母道。
“我跟顾见清没什么关系,他是看在我父亲跟他父亲是故交的份儿上才帮了我一把。”
蔡母冷哼,没有接话。
现在躺在床上随时会死的是林菀母亲。
她不急。
“我母亲重病在身,谅解书我可以替她签。”林菀妥协。
蔡彧是独子,若判刑,蔡家绝不会放过她们母女。
母亲身体经不起一点刺激,哪怕知道林菀没了处女之身,都会要她的命。
她跟顾见清见不得人的关系,绝不能让母亲知道。
“太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彧儿的。”蔡母大喜,掏出谅解书,看着林菀一笔一划签上名字。
林菀把笔还给蔡母,“我跟蔡彧已经没有关系,你们以后不要来了。”
蔡母确认好谅解书上的签名,小心翼翼收进包里,脸上恢复了傲慢的神色,“你已经失了清白,我们蔡家要你是给你脸。”
林菀脸色平静。
蔡母嗤笑,“你不会妄想着爬上顾见清的床,企图高嫁到顾家吧?”
“别做春秋大梦了,顾见清已经准备结婚了。”
林菀去过顾见清租住的小区两次,凭借记忆找到楼下。
房间里漆黑一片。
等了一个小时,依然黑着。
她又去了顾宅。
顾宅是一片联排别墅,占地面积极大,很容易找到。
林菀不敢贸然上前,她蹲在旁边的灌木丛旁。
顾见清西装革履地出来了。
林菀已经五天没有见到他,她急迫地冲上去,“见清。”
顾见清看到她,脸色一凝,“你来干什么。”
说不出的不悦和嫌弃。
林菀停住脚步,低声道,“我想问问我母亲手术的事。”
“回去等着。”
“我们已经等了两个月了。”一股委屈的感觉冲上林菀心头。
“两个月都等了,还差这两天?”挺括的西服之下,顾见清一副打发病人家属的敷衍。
与床上的顾见清判若两人。
“你是不是在准备结婚?”林菀问道。
她无权管顾见清的感情状况和婚事,但在母亲手术的关头,他忙着准备婚礼,不顾母亲生死,林菀接受不了。
顾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