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反季果子,田里产的东西,人家用金银做回礼,怎么就是买卖了。”
他叉腰瞪宁荣:“再说了,你又不是官。”
宁荣脑袋一阵阵眩晕,晏小妹紧张道:“相公,相公…”
“女婿,女婿你大度点儿。”晏老娘用力掐宁荣人中,宁荣疼的回神:“没事了…”他颤抖着推开岳母。
宁荣望向晏淮,“你”了半天,“你”不出来。
晏淮道:“你媳妇儿哭哭啼啼,我都忍痛把这买卖给她做了,你还叽叽歪歪,你这就是跑到我屋里,还抢我的床。”
宁荣一时卡住,什么跟什么。
晏小妹识图理解她哥的脑回路,毕竟她哥认字都只认半边。少顷她道:“哥是想说得寸进尺?”
晏淮沉思,晏淮放弃,他装模作样点点头:“是这样的。”
晏小妹心思转的快,按她哥的法子,她不但能挣钱贴补家用,还能拓展人脉,指不定什么时候听得有用消息,就能帮助宁荣。
但有几个问题,京里的官夫人吃用精细,等闲之物入不得官夫人的眼。且她耳塞目盲,哪里晓得官夫人的喜好,哪里去寻到这些东西,又谈何投其所好?
晏小妹失落垂首,瞥见案几上的两篮枇杷,猛的抬起头。
她试探问:“哥怎么晓得东门哪家茶肆有枇杷?”
晏淮嘚意昂首:“天天搁外面转悠,这京里我门儿清。我连隔壁街李铁匠家里的狗每天傍晚去哪里撒尿都晓得。”
众人无语,又觉得是这个道理。
宁荣还要开口,被晏小妹眼神拦住。
晚饭时,晏小妹还有些心不在焉,给宁荣夹一筷子苦瓜,“相公吃。”
宁荣口中泛苦,他讨厌苦瓜。
对面的晏淮光明正大挑食,看的宁荣羡慕不已。
夜深了,众人各自回屋,晏小妹一番好劝,总算哄得宁荣暂时性同意。
次日宁荣上值,晏小妹给他一个装枇杷的木匣子:“上次兰侍读关心你,你给他尝尝。”
宁荣顿了顿,为难道:“娘子,翰林院内待我好的人,不止兰侍读一人。”
不患寡而患不均。
晏小妹一怔,又羞又愧,“是我小性了,差点误了相公。”
宁荣揽过她轻声安抚,随后前往翰林院上值。
晏小妹将家里活计做了,天光大亮,晏家人醒了,晏小妹端来丰盛的早饭。
见家人吃的香,晏小妹犹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