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停止哀嚎,一出溜站了起来。
李华叹了口气,打开大门,扶着老头进来,李冬梅娘俩灰头土脸的跟在后面。
“凤子,我咋觉得今天的华子不对劲啊。”
李冬梅纵横泼妇届多年,无师自通,学会了能屈能伸。
“别吱声了,他再恶,当着大舅的面屁都不敢放。”
王凤唯恐李华听到,压低了声音,语气又有些得意。
在她姥爷这个家里,她从小就知道:李华怕他爹——他爹怕自己的妈——自己的妈怕姥爷——姥爷怕李华的妈——李华的妈也就是自己的妗子怕李华——李华怕自己,完美闭环。
凤子这个人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只从她妈那学到了泼妇的形,没有学到泼妇的神。
完全将刚刚对李华的畏惧抛之脑后,常年累月的优越感又占据了浓妆艳抹的大脑。
“他妈是老师,那是得讲理的,今天说啥也得把我姥爷接走。”
“对,得把你姥爷接走,想独吞钱,没门!”李冬梅一顺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李华扶着老头进了里屋,那娘俩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坐在堂屋里。
“华子,我不想跟你大姑走。”
老头一把抓住李华,眼神里透着哀求。
“放心好了,我不会让她把你带走的。”看着老头,李华又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爷爷,从大众道德角度来说,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年轻的时候出过轨,自己奶奶就是被连气带病,最后在老爹十岁那年去世了。
有的时候李华还在想:自己是造的是什么孽,出生在这样一个大家族里。
亲戚没一个好玩意,典型的:穷的要命,叼的要死。
说好听的是穷横,说难听就是对外穷,对内横。
但有的时候又庆幸,老爹老妈算是这个家族里唯一正常的。
“她不是想要接你走么?我爸妈也不在家,怎么一上来就在门口撒泼?”
李华从刚刚就很疑惑。
家里没人,李冬梅娘俩怎么对着门虚空攻击?
“这是跟你奶学的。”
老头难得露出沉思。
“你奶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要开窗户,先摆出拆房子的架势。要骂人,就先摆出要打人的架势...”
说着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李华在一旁皱了皱眉,看样子似乎自己那个未曾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