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想得倒是挺多。
不过即便郝春梅知道自己暴露了,也跑不掉,没道理他们这么多人,还干不过一个遭受磋磨的妇人。
“木芽,郝春梅毒杀丈夫一家,是因为受不了打骂,所以,也算是情有可原,不算太坏啊。”毕木林道。
木芽气鼓鼓:“才不是,是因为她懒,才会挨打挨骂,她活该。”
懒到什么程度,懒得屎尿都不乐意去茅房解决,就在屋里用恭桶,臭气熏天不说,满了还不收拾。
懒得吃饭都不乐意下床,男人给她端手里她就吃,饿得实在难受了会下床吃上一两顿,其他大多数时候,都硬扛。
所以挨打挨骂,还会被拖去地里干活,全村没有一个同情她的。
表面看起来,又黑又瘦,受尽苦难磋磨。
实际上,是自作自受,是活该。
没想到世上还有这样的人,所有人都长见识了。
难怪即便住招待所,有人收拾屋子,也能臭成那样。
招待所没将人赶出去,也是苏姥爷面子大,钱给的足。
到了公安局,众人统一口径,他们都不知道郝春梅的底细,是木芽看出来了,才有了后面的事。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只不过看到通缉令这一说法有点出入而已。
一家人从公安局出来,已经过了晌午。
因为郝春梅,心情都不怎么好,实在是过于晦气了。
苏姥爷见苏怡面色不太好看,安慰道:“小怡,木芽的事别着急,我们再找找,肯定能找到合适的。”
苏怡摸摸闺女的小脑袋:“我知道,这事也讲究缘分,爸也别太着急。”
木芽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木芽不想要干妈,只想要妈妈。”
软乎乎的小孩趴在妈妈肩上,又甜又糯。
苏怡看看苏姥苏姥爷,两老轻轻吐口气。
苏姥爷捏了捏小孙女的脸蛋:“要是没有出处,以后别人会骂木芽是没有爸妈的野孩子,木芽不在意吗?”
小人抬头看姥爷:“可是木芽有爸爸妈妈,有爷爷奶奶,有姥姥姥爷,还有哥哥啊,木芽不是野孩子。”
苏姥爷突然笑了:“对,咱们木芽不是野孩子,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用在意。
行,那就不要干妈,有我们疼木芽足够了。”
小人高兴了,转身扑进姥爷怀里撒娇,说和姥爷最最好,其他人酸得不行。
高兴的苏姥爷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