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装的?”
谢厌低头看了一眼思思,小家伙抱着小白,一人一鸟头挨着头在嘀咕什么。
“小白小白,你觉得鲤鱼精是不是装的?她为什么不醒啊?”
——因为她比较能忍,可能是个忍者,公主我有个好主意,挠挠她的脚心她说不定就醒了。
“哇,小白你好聪明。”
小白被夸的洋洋得意,突然屁股一疼,那姑奶奶揪了它一根尾羽啊!!!
它长了几万年才长齐的尾羽,那么漂亮那么闪亮,就这么没了。
本鸟要晕倒!
小白眼一翻,砸在了地上。
谢厌又把它滴溜了起来,“别装死,拽你一根毛而已。”
而已???
它忿忿不平,对上谢厌的眼睛又缩了缩脖子,而已,而已还不行吗呜呜呜。
小家伙拿着羽毛噔噔噔的跑上祭台,由容见状连忙拉住她,“乖宝,你上来干啥呀?”
“我要看蓉蓉。”
“这就是思思?”孙长经的视线被她吸引,这丫头被蓉蓉小,一脸单纯。
想到她竟然让夫人怀了双胞胎,孙长经黑掉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这小家伙,还真跟你有几分母女像,别让她回去了,留在你身边不是更好?”
由容翻了个白眼,“都是当娘的,人家还有亲娘呢,人家亲娘可舍不得。”
两人说话间,思思坐在祭台上一把拽掉了鲤鱼精的鞋子,然后拿羽毛挠了一下。
有大夫激动道,“她皱眉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