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人坐在矮小的凳子上,对比下显得更加身形伟岸,骨骼宽阔,微微弯着腰绷着一身薄薄的肌肉线条。
“同为知青,总得关心一下。”周让知晓她们都误会他跟苏楠的关系了,但他不能随便让旁人误会了,那对苏楠的名声不好。
但显然,眼前之人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反而一脸“我都懂”的表情,转移了话题。
周让没坐多久就起身离开了,走之前硬被李翠屏塞了一把伞。
肖方芸在厨房直到喝完一碗姜汤都没有搞懂另外三人到底在说什么,但隐隐约约又觉得自己应是知晓的,但就是缺一个点破的时机。
可不光李翠屏不告诉她,罗琼枝也不打算解答。
于是她气呼呼嘟着嘴回房间跟苏楠告状了。
听完全部过程,苏楠用手撑着脸陷入沉思,她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周让,但她是知道周让每隔两天就会来送吃的和送药,风雨无阻,简直比小学生上学还准时。
按理来说,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到这个份上,说是对她没半点想法,有谁会相信啊?但偏偏他就是打死都不承认,真是奇怪。
算了,先这样吧,她现在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暂时没功夫勾搭男人。
等收拾完贱.人,再慢慢来,周让你可得等着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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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天,村子里就开始谣言四起,各家各户茶余饭后必聊话题之一多了一个人,那就是据说故意摔断腿只为了逃避劳动,而在大队长家享福的苏楠。
对了,原因还多了一条,那就是苏楠想要勾搭上大队长家的大儿子肖方池。
这话一出,不光一些爱八卦的老婆子,就连许多年轻的小姑娘们都坐不住了,这可不行,得想个法子把苏楠从大队长家弄出来,不然让她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怎么办?
肖方池何许人也?在肖家村乃至附近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眼里,那可就是活脱脱的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金龟婿。
小伙子不光长得精神俊气,从军五年,更是养成了别人学都学不来的硬朗气质。
个人能力极强,待人热情大气,走出去都没人相信他是乡下人,要不是因为受伤被迫退役,现在估计都当上大军官了。
现在回乡,虽然还在做田里的活计,但据小道消息说,最迟年底人家就要升到公社去当干部了,那一下子比他老爹的职位都要大了。
抛开这些不讲,就说那新盖的大砖瓦房,谁看了谁不眼红?哪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