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女的都是这批刚来的。”
“哎哟,造孽啊,你说这上面咋想的啊,派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城里女娃娃来干啥呢?做工第一天就出事,这不是存心给我们村找麻烦呢吗?”
“话不能这么说,人家知青文化高着呢,村里好多娃娃的字不都是些女知青教的?”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至于吗?”那人被怼,找不出反驳理由,只能翻了个白眼,扭着大屁股往自己家的方向去了。
村东,一座新砖瓦房在一众泥巴房中显得格外气派,大门敞开着,两旁种着两棵桃树,上面缀满了大大的果实,粉嫩嫩的看起来就又多汁又香甜。
乡下没有锁门的习惯,三人很顺利的就进了屋。
“这边,这是我妹妹的房间,直接放床上。”肖方池推开一扇门,入目就是一间小女儿闺房。
看得出来家里条件不差,对这个女儿也很是宠爱,家具都是新的,床上还挂着白色的蚊帐,床单也是少见的好料子,被子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尾。
周让把苏楠放在床上,一脸担忧地问道:“苏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好疼。”苏楠蜷缩在一起,手死死抓着床单,脸色苍白,回应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声若蚊蝇。
“你二叔呢?”周让转头看向正在翻箱倒柜的肖方池,对这个“罪魁祸首”实在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心平气和的说话。
毕竟等会儿还得依靠他二叔接骨的技术,要不是这鬼地方离医院太远,他怕耽误了最佳治疗时间,还至于耗时间等一个赤脚大夫吗?
“应该快到了。”肖方池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自家妹子不常穿的衣裳,放在床边的椅子上,紧接着道:“我出去烧热水。”
刚出门,就看到黄老汉拉着自家二叔跑进了院子。
“快,这里。”
肖红海气喘吁吁跟着进了房间,并把所有人赶了出来,除了后赶到的肖方芸。
苏楠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已是疼得神志不清,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双腿被人按住,本能的想要挣扎,却挣脱不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条误入岸上快要窒息的鱼,濒死的感觉让她放弃了反抗。
就这样吧,死了就能回家了吧?虽然是一个没有家人没有多少好友的冰冷冷的家,但至少不用干农活,不用面对恶心可怕的动物。
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释然,但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来到这个世界遇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