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叛军之罪下令剿杀。八万长兴军若有反抗,就地正法。”
此番话一说完,南星和沈云都一阵沉默!
片刻后,沈云眼眶微湿灌了几口梨花白,深深地叹了口气。
“可怜八万英灵就这样留在了青龙岭。当时,老夫正好去打猎,回来时大营血流成河,死尸遍地,如同战场!将军还有一丝气息,便嘱咐我回昭城保护羽灵公主。可老夫回来晚了,沈府已被金鹰卫抄家。老夫想救下沈府里的人,就去找金鹰卫,可最终寡不敌众、险些丧命!”
听沈云说了这么多,南星心里很是难受,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她擦了一把眼泪,也毫不顾忌的灌了一大口梨花白。
“老夫这一生唯有以沈啸将军为荣。可这污名挂在身上、是真的不甘心、”
沈云抬起朦胧的眼睛,看着南星灌酒,挡了一下她的手臂,“丫头,你身子不好,不能这么喝酒?”
南星摇摇头,很是悲愤的站起身大喊。
“沈老头,你说这沈将军怎么就这么听话?皇上要他死他就死?这要是本姑娘,不起兵反了他才怪?就这令牌的分量,我就不信没有人响应号召?”
说着,她‘咣当’一声,将令牌扔在石桌上。
“这是主将令牌!你怎么会有这个?从何处得来的?”沈云见到这周身黑色散发着古朴大气的金边令牌,浑身一惊。
随即,他起身看看四周,表情认真严肃,“小姐,这令牌不可轻易现世!若是被沈巨得到了,长兴军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沈巨?如今人在哪里?”
“老夫不知、”沈云捋着胡须坐下,“当年,听说他进昭城找公主要令牌。公主没给他便不肯罢休,日夜守在沈府别院外。直到公主去世,他就没了行踪。老夫也曾经打探过他,可音信全无。”
南星看看他,拿起了石桌上的令牌,仔细看着,喃喃自语,“这令牌到底有什么作用的呢?怎么就关系到长兴军的荣誉了?”
沈云也摇摇头,像是陷入回忆般的沉闷喝酒。
夜晚的风,吹得榕树叶子沙沙作响,像是低沉的哭诉声。
月亮也躲进了云层里,暗自悲伤。
南星起身,拍拍沈云的肩膀示意,该回去休息。
可沈云没有动,依旧坐在那里喝着酒坛里的酒。
她无奈的离开石桌,刚抬起脚,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附身将东西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