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的是真心话!容南星,宁王正妃的位置你是逃不掉的!”夜子渊看着她,眼神清明坚定。
“殿下莫不是忘了,咱们可是合约婚姻?”南星听着刚才的话,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
“本王没忘,本王也不是无端与人订立合约婚姻的人,本王是真心的、”
夜子渊拉住了她的手,眼中溢满深情,“自那次你无意间从狗洞里钻过来,瞪着一双大眼睛问我,要不要吃糖?还说,吃了你的糖,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不许后悔,不许背叛!本王就知道,这一生与你是分不开了。”
“殿下,南星对以前的事全都忘记了!不记得与您有关的任何事,不记得狗洞,不记得宫宴,更不记得宝辉阁!现在的殿下,在南星眼中就像是一位陌生人、”
南星的眼神很哀怨很无奈。
“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吗?”
“一点都想不起来。有时觉得殿下很是熟悉,有时又觉得殿下很陌生。所以、殿下的心意,南星恐怕不能接受!若是、日后、”南星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难过,没有往下说。
“这十年,本王一直在等你!”夜子渊低着头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南星不知怎样安慰夜子渊,只默默的坐在床边。
微风徐来,吹动着紫色的幔帐翩翩起舞,也吹动着夜子渊与南星的心,在不经意间交织在一起。儿时的两小无猜犹如封坛的老酒,只有在开坛的那一刻,才能闻到深沉悠远的醇香。
可一切的美好,却被院子里骄横的喊声无情的打破。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宁王府?差点撞到我?”
“自然是子渊哥哥请我来的!你是何人?敢对我大呼小叫?”
夜子渊一皱眉,眼神冷冽的看向门口。
南星紧忙出去,见夜子清怀里抱着食盒和白卿若两个人站在院子里互相瞪着眼。“郡主?白小姐?你们这是?”
“是她差点撞了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丫头这般无礼!”夜子清没有理会她,气呼呼的跑进屋子。“九哥,你从哪里找来的这人,真是不懂规矩?”
“子渊哥哥,卿若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分明是她走的急没有好好看路,冤枉卿若!”白卿若瞥了一眼南星,梨花带雨般的一边走进来一边解释。
南星有些风中凌乱,自己就这么不招人待见?
“九哥,你怎么样?这是父王亲手做的绿蓉酥。子清特地带来给你尝尝、”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