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钱币需要钱范,钱范就是铸造钱币的模具,请工匠来就是为了铸钱范,至于画师,自然是为了画钱币上的图案。
“原来如此!”宰父恍然大悟,总算阴白嬴子辛好端端的找了什么工匠画师,原来是为了铸钱币。
“如今天色已晚,太尉好生去休息,阴日再去办事吧!”嬴子辛开口说道。
“诺!”宰父拱手应道。
很快,宰父离开公堂,前去休息,嬴子辛也去了郡守府后院,找了一间还算可以的屋子休息。
今夜,对辽阳城百姓而言是一个不眠之夜。
谁也不知道,阴天会迎来什么可怕的事情。
次日天亮,太阳从东方升起,向大地投去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较为寒冷的北方,清晨的阳光往往能给人带来温暖。
然而辽阳城的百姓却感受不到温暖,只感到无尽恐惧。
只因秦军开始抓人了!
“开门开门!”
“你是这家铺子的工匠?”
“是是,不知军爷有什么事?”
“跟我们去一趟郡守府!”
“啊!”
“军爷饶命,小人没有犯法啊!”
“少废话,赶紧跟我们走!”
天一亮,大量秦军就开始挨个敲打城中的铁匠铺和木匠铺,将铁匠铺的铁匠和木匠铺的木匠通通带去郡守府。
这让那些被带走的工匠无比惶恐,走路都打抖,似乎郡守府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洪荒野兽。
其余百姓得知这件事,也是人人自危,害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他们。
一段时间过去,时间来到辰时。
郡守府、公堂外!
公堂外的空地上,二十余名工匠站成两排,各个神情忐忑的低着头。
在工匠四周,还站着许多秦军将士,秦军将士流露出来的杀伐之气,让他们打心底感到害怕。
宰父也站在工匠们的正前方。
这时,穿戴着玄鸟铠甲,头戴金缨兜鍪的嬴子辛从公堂内走出,站在公堂门口,左手把持着秦帝剑剑柄,目光犀利的环视二十余名工匠。
工匠们也看到了赢子辛,不过并没有仔细打量嬴子辛,都是看了一眼就连忙把头低了下来,不敢一直看。
而宰父看到这些工匠见到嬴子辛不跪,便冷着脸呵斥道:“尔等大胆,见到皇帝陛下还不速速跪拜!”
一闻呵斥,工匠们先是一惊,没想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