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病。
艾丫，梅事的，疣什么大不了？
想到这里，即使是杜诚都忍不住打一个哆嗦：
“如果只是喝血的话，我自己的应该也可以吧？”
话语结束，不等比比东开口，杜诚已经飞快在自己手指上咬一口，然后砸吧两下：
“这样的话，我应该就获得资格了吧？”
……
看着杜诚一脸认真的模样，比比东忍不住嘴角微抽。
这个操作，看起来好像有问题，但仔细看看，又好像没什么问题……
“老师，这里面是人血？”
在比比东纠结着如何回答的时候，一旁的胡列娜同样开口了。
以她对比比东的信任，别说是一杯水，就算是毒药，让她喝下去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这种混合着不知名人物的血液，只是想一想都能让人感到恶心。
不等比比东开口，胡列娜已经抓过杜诚的手指，然后瞬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唉，你……”
感受到指尖传来的吮吸以及胡列娜口中的温度，就算是杜诚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丫头，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啊！
“你们……”
“老师，这样不行吗？”
目光落到比比东身上，胡列娜表情略微有些呆滞：
如果这样不行的话，那自己刚才岂不是白折腾了？
一想到这里，胡列娜就忍不住朝着杜诚投去嫌弃的眼神，都怪这个家伙，瞎出主意才让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倒也……不是不行。”
自从成为武魂殿教皇以后，比比东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无语的事情。
要不是因为眼前这两个一个是自己最宠爱的弟子，另一个身后有着不弱与武魂殿的势力，她说什么也要给一人一个大嘴巴子：
“不过……你为什么要咬他的手指？”
话语出口，比比东还朝着杜诚指了指。
“当然是因为咬我的会痛啊。”
理直气壮！
“行了，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那你们还是先进去吧。”
嘴角微抽，比比东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对胡列娜的话语进行哪怕一点儿反驳：
“杀戮之都内混乱异常，娜娜，你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向杜诚求助，切记不可以任性。”
对于自己的徒弟，比比东多少还是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