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年轻的时候,有没有美人愿意配你呢?”
说话间,青衫少年还用肩膀撞了撞那位老夫子,姿态极为老成。
对于这极失礼数的行为,后者作为一名考究的儒家夫子也没生气。
他将干巴巴的双手伸进了火堆里面。
一边充当着薪柴,一边烤火。
“咋可能没有?当年你是不知道,只要我一出门,那一个个看我的女子,都够从街头排到街尾。
而且好些啊,为了见我一面,甚至都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破破烂烂,对我一个劲地抛媚眼哩。”
“对于这种,你家先生向来是不喜欢的。”
老夫子说着仰起头,很是自傲。
少年嗤笑,将手中玩火的木棍丢进了火堆。
“先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吹牛的水平啊,还没阿良的一半高。”
“顶多,也就这么点。”
说话间,少年抬起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捻在一块,又极其小心地让两者空出一条缝隙。
老夫子也不是第一次从自己这宝贝弟子口中听到这名字了,于是凑前了些,低下脑袋,露出一副虚心请教的表情。
“那阿良,是怎么吹的?”
青衫少年梁米蹦跳着站起身,提了提裤子,随后又侧着身子直直倒下,一手撑着脑袋,一只腿曲起,露出个懒散的模样。
“先生,你要是吃了闭门羹,你会怎么办?”
老夫子十指弯了弯,火焰跳动几下,烧地更旺了。
他笑道:“我会用我的道理,把他的门拆了。”
梁米摇摇头,得瑟道:“阿良可是说了,前门走不通的时候,可以走后门。”
老夫子:“……”
“你这娃听得懂这是什么意思?”
老夫子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这个宝贝徒儿。
梁米坐起身,理所当然地说道:“不懂啊,但这句话是阿良说的,准是在吹牛就是了。”
老夫子哭笑不得。
“你天天说着阿良阿良,来,梁米啊,你跟你家先生说说,那家伙到底是谁?”
梁米好似藏有什么珍宝一般,把自己抱紧,随后才说道:“还能是谁?无非是一个见到我梁米大爷,就得跪在我面前,哭鼻子的家伙罢了。”
说着他抽了抽鼻子。
“要不是他,我才懒得出来跑呢,他妈的,下次见了面,老子非得抽死他。”
说完他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