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转眼已至夏日。
黄良正和老李头在门口树荫下乘凉,手里还各自握着把瓜子。
“阿良啊,虽然我老李禁不得热,但我还是喜欢夏天。”
“呵,低俗,我等对大道的向往岂会因为时间而改变?”
黄良鄙夷。
而在门后看书的郭少新却忽地探出个脑袋,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俩指指点点。
“都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你,黄良,你个斯文败类!”
“我都去问过张老先生了,根本就没有击股为号这个说法,他还说我少看些不正经的书,你个败类!”
黄良和老李头相视大笑。
但很快,不等郭少新把头缩回去,老李头便意味深长地笑道:“小郭啊,年轻人还是该节制些,年少不知那啥贵啊。”
郭少新脸一红,重重地“哼”了一声,把头缩了回去。
对于郭少新的憔悴,黄良早在数天前便已经察觉。
但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他也懒得管。
日子一天天过去。
郭少新一天天的憔悴,十几天过后,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脸色蜡黄,双目深深凹陷。
连张为邦都跟他提过好几次。
他表面说着“好好好”。
但身体却很诚实,把他的行为暴露地一干二净。
黄良猜测,他要么是想打破人类极限,一天导管的极限。
毕竟海鲜市场他肯定是没钱去的。
要么,就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天,老李头告了病假,黄良和郭少新谁也不搭理谁,吃过晚饭,大门一关,便回了各自房间。
他们仨的房间就在这大门边的小房里头,黄良住着的,依旧是那个他挖过地洞的房间。
月上柳梢头,黄良运了几圈《天元经》,便打起了哈欠。
修炼这种事,他也不想996,困了倒头就睡。
……
“公子,请自重,奴家是有夫之妇!”
“那岂不是更好?哈哈哈。”
“嗯?这位夫人说话怎么吞吞吐吐,莫不是对于我的到来,想夹道欢迎……”
黄良猛地睁开眼,右手摸刀一挥,左手洒出一包毒粉,同时脚跟一敲,整个人瞬间从床上跌进地窖,消失不见。
前后不过一个呼吸时间。
地窖之内,黄良惊出一身冷汗。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