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里还是装着小立,现在天气还没有冷,她就想到要给小立打毛衣了。如果小立还在机械维修车间里上班,那该有多好啊!将来他们结了婚,肯定是会幸福的。可是现在,小立把自己的工作丢了,舒月现在虽然还爱着他,可是时间长了,还能不能爱他就不好说了。
朱兵回到家里,没有把此事告诉给杨惠琴,因为供应科里有事,又把他叫走了。他忙着供应科里的事,就把此事给忘开了。第二天舒月来送那身毛衣的时候,正好朱兵不在家里,杨惠琴在那里洗衣服。
杨惠琴看见舒月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子,她便问她说:“哟,你购买来啥东西,是不是想要我来看了?”
舒月将手里的塑料袋子,在杨惠琴的面前晃了晃说:“是呀!嫂子,我就是想让你来了。”
杨惠琴停住洗衣服的手,把沾在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在搓板上甩了甩,又在衣服上擦了擦,笑盈盈地抬起身来问她说:“你究竟是买了啥东西,还要让我来看呀?”
舒月走到她的跟前,将塑料袋子在她的眼前再次晃了晃说:“嫂子,你现在来猜吧。”
杨惠琴摇着头说:“我可猜不出来。看这样子,像是衣服吧!”
舒月仍然表现出一种神秘的样子说:“不对!嫂子,你再来猜一猜!”
杨惠琴这下摇着头说:“如果不是衣服了,那就是床单之类的东西了。”
舒月看见杨惠琴仍然猜不出来,她将那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子,放到床上说:“噢,嫂子,我给小立打了身毛衣,你看打得好不好呀?”
“哟,你给小立打了身毛衣。”杨惠琴赶紧将自己的双手,重新在围裙子上擦了擦,然后站起身来说:“你个丫头片子,打了件毛衣,还表现的这么神神秘秘的,这是想要干啥呀?”
舒月随即将那身毛衣从塑料袋子里拿出来,展现在杨惠琴的前面。杨惠琴看见,颜色是青灰色的,还打了花瓣。花瓣和颜色都搭配的很好,她就眯起自己那双笑眯的眼睛,夸奖舒月说:“哎呀,舒月,我还没有想到,你的手还这么巧呀!”
舒月得到杨惠琴的夸奖,她的心里甜甜的,便笑着说:“嗳,嫂子,你再看看,这身毛衣要是穿在小立的身上,时髦不时髦呀?”
杨惠琴看着毛衣和毛裤说:“时髦,挺时髦的。如果穿在小立的身上,肯定是很精干的。”
舒月说:“嫂子,你觉着穿在他的身上会精干?”
杨惠琴点着头说,“我不骗你!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