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六那天,贾张氏决定了,与其继续吃止疼片,受秦淮茹的制约。还不如借着这个吃不着药的机会,彻底把止疼片给戒了。
在之前断药的几天,贾张氏在哀嚎呻吟的时候,都会哀求秦淮茹给她点止疼片吃。
但从大年初六那天开始,贾张氏仍然是哀嚎,仍然是呻吟,仍然是难受到流眼泪,却没说过一句要吃止疼片的话。
就这么,忍过了一天又一天。
每当一天结束的时候,贾张氏都觉得自己胜利了,离着成功戒掉止疼片又进了一步。
到了正月十二那一天,贾张氏忽然觉得,她的身心不但一点都不难受了,还特别舒服,甚至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真是浑身舒泰,轻松自在啊!
她才知道,原来戒掉止疼片是那么舒服!
正月十三、正月十四那两天,也一点都不难受,特别舒服!
一直到了元宵节那天,贾张氏心想:这已经连续三天都没难受了,应该算是成功戒掉止疼片了吧!
人往往在身体难受的时候,就会过度关注身体,从而忽视其他的事情。
反过来也一样,当身体的病痛得到好转或痊愈之后,就开始想别的事了。
贾张氏,又开始琢磨秦淮茹“不守妇道”的事了。
她心里始终有个结,这五斤肉十斤白面,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元宵节那天,院子里的人都放假,基本上都在院子里。
贾张氏就偷偷出门,看到出来的何雨柱,上前问他:“柱子,柱子。”
何雨柱觉得纳闷,贾张氏怎么还主动找我说话呢?说道;“什么事?”
贾张氏笑道:“听说你荣升院里的三领导了!”
何雨柱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应付地说道:“是啊,什么事呢?”
贾张氏把何雨柱带到一个角落里,终于把她想问的话问出来了:“柱子,我知道你和我儿媳妇关系不好,我和她关系也不对付,我想问问你,她过年时候那五斤肉,十斤白面,是谁送给她的呢?”
何雨柱按照原著中的剧情,能推测出来是李副厂长送她的。
但他不愿意干涉秦淮茹家的“内政”。
他不想让秦淮茹吸他的血,不代表他和秦淮茹有仇。
尤其是最近自己还和冉秋叶发展,这是正事。倘若要是陷入和秦淮茹吵闹的泥潭,很可能会影响自己的正事。
干脆,把这祸水引给许大茂吧。许大茂要是和秦淮茹打起来,对自己是很有利的。
想到这里,何雨柱说道:“这事您甭问我,您要想知道,我跟您指条明路,奔后院,找许大茂,他对这样的事了解最多。”
说完了之后,他骑着刚买的永久牌自行车,赶快走了。冉秋叶还约他出去玩呢。
贾张氏点了点头:“对,找许大茂!”
贾张氏来到后院,对许大茂把那事说了。
许大茂一听之后,心中暗喜:攻击秦淮茹的机会来了!
他双手一拍:“哎哟,您这问题问我,算是问对人了。”
贾张氏一副着急的神色:“她那五斤肉、十斤面究竟是怎么来的呢?”
“怎么来的?厂领导给的呗!不过您可别以为是秦淮茹工作突出,就她那工作水平,不给她开除了算好的了。”许大茂说道。
“那是怎么来的呢?”贾张氏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其实她心里也基本上猜到了。
许大茂看了看周围,故作神秘地说道:“这事我要是告诉你了,你可别和我们厂的那些领导说啊!”
“嗐,你放心吧!”贾张氏说道:“就我这么一个没工作的老太太,能和你们厂领导说得上话吗?”
“那我就说了。”许大茂还故意小声说道:“这肉和白面啊,是我们厂里的一个领导,他把秦淮茹给那个了,给她的精神补偿!”
其实,那天仓库的事许大茂也没看到,他完全是推测的。
凭许大茂的那个性格,就算没推测出来真相,瞎说一通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对秦淮茹造成损害就行。
贾张氏听了这话,面色阴沉,说道:“这话可不能胡说啊!”
许大茂的嘴如连珠炮一样,说道:“我怎么是胡说呢,您想想,要是厂里给每个人都发福利,别人怎么没有呢?”
“要是因为她工作好才给她发福利,她工作好一个月怎么才领27块5呢。”
“说明这肯定是厂领导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给她发的,至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您还想不出来吗?”
这话一说,贾张氏的脸色更难看了。
看到贾张氏那难看的神情,许大茂的心里乐开了花,继续贬低秦淮茹。
“还不仅仅是厂里的领导呢,还有我们厂那郭大撇子,老张,老王,老李……”
许大茂一连说了好几个人名,说的跟真事似的。
这是许大茂说谎的惯用伎俩,在撒谎的时候说出几个人名,丰富细节,就更像是真的了。
他曾经跟秦京茹说,他在院里特别受欢迎,刘媛媛刘嘉诚那姐俩就追他呢。但因为秦京茹对院里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刘嘉诚是个小男孩,许大茂的谎言才被戳穿。
可贾张氏也没法去工厂里考证,再加上她心里早都认定秦淮茹不守妇道了,听许大茂这么一说,脸瞬间虎了起来,说道:“这事你跟我说可以,你要是敢跟别人说,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放心!”许大茂笑道:“我绝对不跟别人说!”
贾张氏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回到屋中之后,就开始收拾行李。
把行李收拾好之后,就拉着棒梗的手往外走。拉得特别用力,简直像疯了一样。
论起力量,棒梗这个十几岁的男孩未必比贾张氏力气小,但贾张氏这副不要命的疯样子,把棒梗给吓着了。
棒梗一边被她拉走,一边叫道:“奶奶,奶奶你干嘛呀……”
贾张氏叫道:“咱们宁可到乡下吃糠咽菜,也不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待着!”
这时,秦淮茹刚进屋门,面如寒霜,说道:“贾张氏,你把话说明白了,这家里怎么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