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杨瑞华大步冲上前去,手一伸,扭住三大爷的耳朵。
“好啊,阎埠贵!我每天辛辛苦苦给你做饭,我倒成了小人了!你什么家务都不干,还成君子了!你给我解释明白!”
这回阎埠贵就傻了,连忙赔笑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孟子说的。”
何雨柱打趣道:“你重复一遍,等于你也有责任吧?”
易中海也发话了:“就是,三大爷,你这话确实不好,来向院里的妇女同志们赔个罪。”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得说道:“妇女同志们,是我错了,下回不再引用古人说的这种话了。”
“你引用的这是传统文化里的糟粕。”易中海也不知道从哪听来糟粕这词,在这就用上了,觉得用的不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是是,我这说的是传统文化里的糟粕。请各位妇女同志多原谅。”
阎埠贵又再三道歉,妇女同志们脸色才开始缓和。
“这还差不多……”
“以后别说这些怪话了啊……”
在妇女同志们数落完阎埠贵之后,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走到阎埠贵的自行车旁。
“三大爷,您这自行车,是不是得输给我了?”
“这……”阎埠贵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什么这。”易中海说道:“比之前不是都说了吗,谁也不能反悔,柱子,这自行车是你的了!”
“哎,好嘞!”何雨柱把自己的自行车票和钱收回,一推自行车,那自行车在院中走了一条顺滑的线。
自行车在院中留下的那条顺滑的线,就仿佛在阎埠贵心中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在原著里,阎埠贵全家都争着用那辆自行车。
比如有一次,在同一天之内,众人为自行车在明天归谁用,进行过一次大讨论。
大儿媳于莉她老姑从太原来,于莉要借那辆自行车。
二儿子阎解放要用那自行车,去左家庄换白薯。
三儿子阎解旷要用自行车,去体坛体育场学广播体操。
其实小女儿阎解娣也想用自行车,但她比较识时务:“我就不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也轮不上我。”
最后,阎埠贵一拍板,自行车他自己用,到城外砸冰窟窿钓鱼去。
足见自行车已经成为他们家里一个很重要的物件,用在刀刃上的“好钢”。
结果现在可倒好,一场比赛,全输给何雨柱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