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战船之上,白衣僧人的声音轻柔至极,像是竹林里的风。
如果他不是站在血泊之中,那么当真的如同落入浊世的高僧妙士。
可惜,他却站在无数残碎肢节之间,血腥味弥漫,血雾遮掩的甲板之上,这让他凭空多了三分妖冶的气息。
大卫带入的摄影机将这一切都录了下来,超凡和凡人恐怖的差距瞬间展示了出来。
即便是手持自动步枪的人,在超凡面前也仍旧是一个笑话。
大兵们在白衣僧人不戒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随手拍下便是足以将人最坚硬的骨骼拍的粉碎。
而这个白衣和尚原本还是温文尔雅,但是动起手来,简直太暴力了。
古战船甲板之上流淌的血液,隐隐暗示着白衣僧人的手段,这些大兵现在怕是连半个“不”字也说不出口。
弹幕一瞬间刷出无数条来,白衣僧人的温文尔雅和真理铁拳结合在一起,实在是反差太大了。
“这和尚好凶啊!”
“简直是生猛的一逼。”
“这些大兵们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般的猛人。”
“别说拍得脑瓜子嗡嗡的了,这脑瓜子都被拍碎了。”
“果然,拳头大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之前大兵们多嚣张,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这下估计连骨头渣都给他们磨碎了。”
当然,也有着外貌协会委员长在公屏之上疯狂打着“帅”.
“这和尚好帅啊!”
“帅什么帅,要让大师知道你敢打他身子的主意,他能够把你骨灰都扬了,超度一条龙。”
………
血肉模糊的大地上,白衣僧人环顾四方,哪里有人敢跟他说个“不”字,大兵们痛哭流涕,就差没有跪在地下叫爸爸。
事实证明,在真理的铁拳之下,没有人能够抵抗到底。
“阿弥陀佛!”
不戒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露出悲天悯人之象。
就在乔远山觉得和尚要念一段经文超度的时候,白衣僧人不戒转过头来道:
“施主还在看什么?”
“他们现在很愿意送我们出去,你还不快点,莫要耽误他人珍贵的时间。”
乔远山忽然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
果然,世界观就是用来被打破的。
等他迷迷糊糊地走到白衣妖僧不戒的身边后,白衣僧人不戒转过头看向了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