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挠了挠头,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的。不过照这个情形,今天应该是不用受到责罚了。”
盛唐书院。林休宣布道:“今日所有生员都完成了你们的任务,不错不错!再接再厉!”
弟子们对于这个情况,也是有些好奇。
“房俊!你今日没有帮那小姑娘?”一个同两人相熟的学员问道。
房遗爱将今天遭遇大致讲述了一番。
那学员当即乐了:“状告官府?要是让那小子知道你房大公子的身份,定然是后悔死了!”
房遗爱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她自然是不会知道的。毕竟我等在外兜售红薯,恐怕在那些人眼里也只是谋生的穷酸书生罢!”
说起这个,便要提起逍遥子之前的规定了。
所有学员但凡外出贩卖红薯,定然粗布麻衣,平日里在家中或是在学院穿些锦衣便也罢了。
但是既然是出售红薯这种适宜寻常百姓食用的东西,自然是不能这般前往的。
否则老百姓一看,摆摊之人身着华服,怕是连上前询问一番的勇气都没有了!
“那你打算怎么惩罚他?”
“还能如何处罚?自然是依照大唐律办事!”
“那你可就仁慈了啊!他都这样欺负这对母女了!”
“先生在入学那一刻,便提点我们不可仗势欺人,若是到时候我依仗着自己的身份对此人擅作处罚,岂非违背了先生的教诲?”
“再者说,虽是依照大唐律办事,但如何判决,还是取决于当时的官员。”
“明白了!高!还是你高!”那人佩服地抱了抱拳。
事实上,在大唐,一样的罪行也有不同的判罚。
很多时候,犯人的处罚取决于审判官的主观判断。
而一旦那吴荣真的打算以官府势力来欺压薛氏母女二人,以及找房遗爱的麻烦。
那到时候不用房遗爱亮明身份,那主审官就算是再没眼力,身在官场,也不可能不认识房遗爱这样的宰相之子。
到时候怎么判决,结果显而易见。
这可不算是房遗爱主动利用自己的身份,而是被迫反击。
所以纵然先生在此,也是说不了什么的!
“不过今天总算是没有被先生责罚,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往常里我每日都要拖同窗们的后腿。”
说到这里,房遗爱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他的难兄难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