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后的决定是只牵来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格雷问,“这就是你最后的决定?”
“格雷,是我太傻了——”海格紧紧搂住格雷,差点把他的骨头挤断,“我真该听你的,我应该完全照你说的做!”
“别难过……我也会想想办法。”格雷被挤得喘不过来气海格的泪珠噼里啪啦地落在他自己的大胡子上,顺着滚落下来浸湿了格雷的肩膀,他哭得这么稀里哗啦让格雷心软了,“我也会帮帮忙的,海格……好了,现在先……先松开开我。”
“这大概是破记录了,以前大概从来没有哪个教师只教了一天的课。”海格说着,放开了格雷,格雷揉着肋骨,差点没站稳。
“真是太好了,教授,有你的帮忙,海格和巴克比克一定不会有事。”赫敏说。
“你看,莫里斯教授是个明智的人。”罗恩对赫敏说。
“是啊,格雷太明智了——”海格又哀叹起来,“我真该听你的话……格雷。”
“海格,我看你已经喝得过多了。”赫敏认真地说。她把大酒杯从桌上拿起来,端到外面倒空了。
“啊,也许她是对的。”海格说着,费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跟着赫敏到了屋外。
他们听见了很响的泼水声。
“他在干什么?”哈利不安地问,这时赫敏拿着空酒杯进来了。“把脑袋扎进了水桶里。”赫敏说着,把酒杯收了起来。
没有海格的哭声,小屋里突然安静下来。
“吱,吱吱——”
是从罗恩胸口的兜里发出来的,格雷这才发现,罗恩的兜里露出来了一条老鼠尾巴。
“斑斑这些天叫声变多了,而且自从我把它从埃及带回来以后,它的颜色就有点不对劲儿。”罗恩把一只老鼠捧在手上。
“它看起来有点焦虑,”哈利说,“斑斑看上去比以前更瘦了,胡须也明显耷拉着。”
“哼……焦虑是必然的。”罗恩抚摸着,瞥了一眼赫敏,“它需要静养,需要放松,但它怎么可能放松呢?每天都有一只猫把它追得团团转。”
“根本没有关系,克鲁克山睡在我的宿舍,斑斑睡在你们宿舍,斑斑怎么会因为它而焦虑呢?”
“你忘了?那只猫从第一次在宠物店看到斑斑,就一直追它,这是把他吓得。”
“让我看看它可以吗?”格雷伸出手。
罗恩先是愣了一下,但随后把手上的老鼠递到格雷面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