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干巴巴的对司墨扯出一个笑脸,“咱能先放下那杆枪吗?我瞅着眼晕…”
一看见这把枪,云舒的脑中就忍不住浮现书中原主被一枪插爆心脏的惨样。
紧跟着云舒的心脏就是一阵收缩,老刺激了。
司墨的目光在云舒身上停留片刻,然后才回手一挽,随意把那杆红缨枪插在了地上。
云舒的嘴角抽了抽。
这样看起来…压力更大了…
“那个…请坐…”
云舒努力忽视那杆直愣愣杵在地上的红缨枪给她带来的心理压力,狗腿的为大佬搬过一个小凳子。
司墨垂眼盯着云舒摆在他面前布满黑釉的小马扎,嘴角轻轻抿了抿。
这是…嫌弃了?
云舒心里暗骂了一声事多,手下却利索的换成了她刚才坐的那个干净的小木椅。
原主爱干净,她的东西谁也不准碰的,也因此这个小木椅是院子里所有凳子里最干净的一个。
司墨这次倒是没说话,轻轻撩起衣服的下摆坐了上去。
他的仪态很好,腰背挺直,双膝岔开,虽是一派大马金刀的坐法,但看起来却格外的赏心悦目。
云舒心里却一下子起了怀疑。
这个…曾阿牛真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猎户吗?
莫非小说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藏剧情?
这个曾阿牛表面上看着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猎户,实际上有着某种牛逼的身世?
小说中不都是这么写的?
原主的记忆中,这个曾阿牛也整日神神秘秘的,跟她交流最多的也就是给原主银子。
其他的时间,这个曾阿牛不是在出门就是不在家…
要不是原主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云舒都怀疑这个曾阿牛是不是原主自己杜集出来的…
心里正胡思乱想着,云舒的身体陡然一僵。
又来了…
这死亡的凝视…
这个曾阿牛莫不是想用目光看死她?!
云舒僵硬着身子,不留痕迹的把怀里的小米往前推了推。
“一大早赶路回来,肯定饿了吧…”
顶着对方如有实质的目光,云舒压力山大。
干坐着跟眼前这个曾阿牛互相瞪眼肯定不行,云舒决定找点事情做。
差点把原本世界馒头的叫法说出来,云舒心里又一个哆嗦。
对着这么一个杀神,她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