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问道。
“好像叫永顺啥的,本地的公司。”
吴小运翻出昨晚的工作成果,名字里带永顺的公司,且涉及进出口业务的只有一家。
“永顺贸易?法人姓陆?”
“对!就是这个陆总带人找的我!”副厂长连连点头。
这就解释得通了。
一张大网在吴小运的脑子里铺开,而布网的就是霓虹人无疑了。
副厂长接着说,他认为对方近期会全面展开收购,所以在场的股东们得表个态。
“牛家人占比那么高,他们一旦同意,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一车间的王主任跳出来说道。
“牛家人?不可能!要同意他们早同意了。”有人立刻驳斥。
“我觉得凡是都要做好准备,如果牛家人同意了,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吴小运插话道。
副厂长沉吟了一下,说:“牛厂生前和小吴走的最近,连他都如此警惕,我觉得还是得来个万全之策才行。”
看来副厂长已经打好腹稿,大家开始竖耳聆听。
“我的策略很简单,就是让牛家把股份交给我们,只有给我们才不会出乱子。牛厂走得急,没有立遗嘱。但公司章程有规定,董事会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决议厂子的任何事。”
这句话一落下,吴小运耳朵就嗡的一声。
妈的,居然有这事,刚才上套了。
他想起了昨日王芳珍的话,他们都是罗刹恶鬼,霓虹人的所为反而成了完美的理由。
副厂长继续滔滔不绝:“他们必须将股份对内转让。为保公平,这一次厂里的骨干精英们也可以参与认购,我会亲自把关,不让股份落入外人之手。”
说完他看了看吴小运,眼里尽是藐视之意。
厂子艰难的时候他不掏钱,因为担心钱打水漂。
厂子有起色的时候他不掏钱,因为没有机会,而且股权价格高。
这个时候他开始掏钱收购,得到的全是血淋淋的筹码。
而吴小运可没钱认购,他现在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帮别人做嫁衣。
这时门开了,王芳珍和牛明明走了进来。
“听说今天开会,为什么不通知我们?”王芳珍指着副厂长质问道。
副厂长说:“这是董事会,你们不是董事会成员,为什么要通知?”
王芳珍冷笑一声道:“这里面还有不少人也不是董事会成员,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