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位小弟为何说话如此不敬!
“你过来一下。”吴小运从床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
“什么事啊。”
“从现在开始,对我态度尊重点。”
“哟?你他吗还真发烧了啊!让我对你尊重?凭什么?嗯?”黑瘦男人极其不屑。
“凭你妈!”
吴小运凌空就是一脚,将对方踢倒在地,滚了好几圈。
“烂仔运你疯了!连我都敢打!”黑瘦男人抹了抹嘴角上的血,怒道。
“烂仔运???这是对老大的称呼?”
吴小运很烦躁,自己上次是个死跑龙套的业余保镖,这次成了个烂仔。
“你都被叫了十几年的烂仔运啦!”黑瘦男人讥讽道,“要不是叔父辈照着你,让你在白云看着祖业,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臭水沟了。”
“卧槽,我不知道怎么,感觉有点失忆了,你接着说。”为了获取信息,吴小运撒了个拙劣的谎言。
黑瘦男人却并未惊奇:“活该啦!让你少吃点粉啦!我看你哪天得把龙头棍都弄丢!”
……
经过一番攀谈,吴小运大概知道了现在的情况。
他本人是港都某个大社团的成员,负责其中一个堂口。
该大社团拥有百年历史,早期在白云市发展,之后全面进军港都。
自此,白云市只留下了一个堂口——祥瑞堂,负责维护老根据地的形象和体面。
所谓的老根据地,就是一排破旧的临街门楼。
吴小运,也就是烂仔运,在此负责了很多年。
堂口很小,区区十来人。整日里也闲来无事,几乎没有什么进项,全靠港都那边的接济。
烂仔运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本配不上这个堂口老大。但他老爹生前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双花红棍,立功无数,因此儿子得以享受到特殊照顾。
至于那个黑瘦男人,名为黑狗,是港都那边过来出差办事的,由烂仔运负责接待。
昨晚这两人喝了一顿大酒,又到香飘飘夜总会玩到凌晨,再去蒸了个桑拿醒酒,这才睡着没几个小时。
据黑狗说,昨晚喝酒时烂仔运强调龙头棍随时呆在身边,桑拿的时候还见过。
吴小运听闻赶紧翻找,终于在床底下发现了。
这是根短棍,棍上刻满篆体字,棍头则是一颗圆润的龙头。
从粗细长度比例来看,有点像女性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