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族之祸乱,一切都是草民之过,只是苦了音儿这些年跟着我受苦。”
解下围裙,刘明生伸手请秦弘之和齐秋仪进了客厅,本想站着说话却被秦弘之挥手打断,“元庚,这里是你的家,我以故人的身份来看望老朋友,哪有让主人站着客人坐着的道理,你我主次落座便是。”
拗不过秦弘之,刘明生只好与他分主次坐好,秦弦音带着齐秋仪走进内房说起了女儿家的私密话。
“元庚,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回朝为官,你意下如何?”沉默了许久秦弘之率先打破平静说道。
“皇上,22年前我初登朝堂年少气盛以为凭着我一身的才学可以镇平朝纲将飘摇的国家拉回正轨,但我低估了世家宗族的力量险些摧毁最后的平衡。”
听了刘明生的话秦弘之也是感叹道:“是啊,22年前父皇驾崩的太突然了,我那时候才17岁,底蕴根基不稳,而朝堂上又全是世家宗族的人,我的命令连皇都都出不去,可以说即瞎又聋一点话语权都没有,完全就是一个空架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