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在一顿欢声笑语中度过,只不过再怎么欢乐也遮掩不了离别的情绪。
夜晚,来到刘明生的书房前敲了敲门,“进来。”听到屋内传来的声音左朝渟推门走了进去。
书房内刘明生手持《诉语》,看到左朝渟进来温和一笑放下手中的书,“三省你来了。”
“打扰叔父研读了。”
“哪儿那么多礼数,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礼太重了。”刘明生一摆手站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下一本没有封面的书,“这本书是我曾经的一位友人相赠的,其上记载了些江湖事迹,有名人事录,也有些天地奇珍,什么都有算是一本杂书,相信对你游历有些帮助。”
双手接过书籍对刘明生躬身道谢,“谢刘叔赐书。”
“你看看,又来了,我都没这么重礼。”
“嘿嘿。”左朝渟一笑没说什么,不管怎么说客气有礼都不会有错,与人以礼相待可以免除不少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出门在外的时候。
“来三省,搭把手把书架移开。”
不明白刘明生要干什么,“刘叔,我来吧,您站在一边就行。”说着一用力就把书架推到一旁。
看到这一幕刘明生笑了,“哈哈,还是你们年轻人有劲,要是我一个人还要费一番功夫呢!”
走过去拉开内扣在地板上的铜环,对左朝渟说道:“朝渟,把里面的铁木箱子拿出来。”
箱子不小,长约五尺半,宽有近两尺,左朝渟走过去把箱子拿了出来,这箱子着实不轻少说有300来斤,但这点重量对左朝渟来说不算什么,连内力都不用,仅靠肉身力量就提了出来。
把铁木箱子放好,刘明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一把钥匙,打开铁木箱里面的东西很多很杂,书籍、零碎杂玩儿,看得出来都是刘明生年轻时所用的东西,甚至还拿出了一套官袍,“嗯?等等,官袍!”
看着刘明生放在书桌上的一身墨紫色官袍左朝渟不由的呆住了,墨紫色官袍,上绣有五章金纹,这是正三品官爵官袍啊,“以前一直有传闻刘叔当过官,可也没传闻是这么高的官啊,而且师父他们也从没说过,难道有什么隐情?”
“找到了,就是这个,三省你过来看看。”刘明生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摇摇头把脑海中纷乱的思绪甩开,转头看到箱子里竟然放着一张弓,一张五尺长的硬弓,弓身非金非木也不是什么动物的角,却又似其上的总和,弓身通体黑色,其上有暗金色的花纹如血管般的刻布在整个弓身,弓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