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温年抬头,脸上露出笑∶“没什么,不过是被人无关痛痒的说两句,没多大关系,我们还是聊聊音乐会的准备工作吧。”
“好好好!”
权显满口答应,启唇前又想到什么,担忧问∶“你帮我准备音乐会,会不会耽误你参加选拔的过程。”
“要不还是算了吧……”
席温年摇头,主动认下道∶“没关系,这二者不冲突。”
“真的吗?”
算算时间,似乎也临近最后阶段了,他怎么会有多余时间呢?
“席!你人太好了,为了我冒昧的请求还能在百忙之中抽时间帮助我,祈祷神明,保佑席最终入选吧!”
席温年淡笑,并不言语。
……
另一边,杨献今日没在席温年面前讨得好,回头还被自己的老师骂了天赋不够。
对于一个学古乐器的人,天赋不够是很残忍的事情。他心下烦乱,情绪格外暴戾躁动。
这时正收到了自家老子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医院。
杨献心下不耐,刚要找理由拒绝,对方的声音就小心翼翼的传过来∶“献儿,你舅舅出了点事现在躺医院呢,过来看看他吧。”
舅舅?
就那个整天只知道搞女人满脑子肮脏东西的玩意儿?
啧,更不想去了,什么东西。
“爸我……”
“献啊!我你舅舅,听你妈说好久没回来看他们俩,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在大师手下太忙了?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事啊,要是在音协受了委屈就和你舅说,你舅别的不会,就是手下有几个人!”
杨献心下鄙夷,地痞流氓,匹夫之勇。
他正想措词拒绝,沉默了一会儿,哪想对面误会了。
“献啊,怎么不说话?真遇上事儿受委屈了?跟老子说,老子揍不死他!”
杨献登时想起今天受的憋屈,眼睛一亮∶“舅,等我,等我来了再说!”
杨献一口气冲到医院,还没进门李蓉就拉着他打量半天,心下心疼∶“瘦了瘦了、我的儿,这么久没见你回家,怎么瘦这么多?”
杨献不耐烦,声音很重∶“没有!”
他一下子推开李蓉,跑到李虎的病床前,眼睛里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舅,帮我办点事呗!”
“好你说!”
李虎豪气万丈的拍拍胸脯,有求必应似的。
杨献掏出准备好的照片,照片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