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最近网上沸沸扬扬的传闻,还是控制不住的阴谋论了。
说完他就有些后悔,这些事情和他有什么干系,上面的大佬要是有心,根本不难查出来。
毕竟现场的痕迹他们可半点没遮掩……
席温年却是缓缓露出一抹礼貌的笑,他没有表态,反而关切问道∶“刚刚你说,邓老师的伤势很严重?”
“啊对!”张院长心里松口气,又连声担保∶“不过席先生不用担心!”
“我们院的外科医生都拥有非常丰富的经验和高超的技术,邓大师也很幸运,虽然外伤看着吓人,内脏倒是没出什么问题。”
“有我们医院的医生出手,我敢保证,邓大师出了这个手术室就能安然无恙!”
他们已经站到了手术室门口,门前红灯还在亮着。
医院墙壁惨白一片,刺鼻的消毒水经年不散,一间间手术室外总是站满祈祷神灵护佑的病人家属。
一片苍白下,白炽灯发出刺眼绝望的光。
席温年站在那里,西服挺括斯文,金丝眼镜映出茫茫白光,眼底模糊不清。
他身后站着几个助理,与他总是带笑的斯文脸不同,助理们身材高大魁梧,神色冷峻漠然,
——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违和。
席温年朝张院长又笑了下,声音里满是遗憾∶“既然连张院长都说邓老师伤势惨重,那……大概是救不活了吧?”
张院长悚然抬头。
——
“邓书纹死了!”
塔北,秋家。
秋汀带着这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步入房间时,秋儒正半卧在床上闭目养神。
听到消息他猛然睁开眼∶“死了?!”
秋汀忙不迭的点头,“帝都医院那边传来的消息,据说伤势太严重,没挺过来,在手术床上就死了。”
秋儒眼中闪过惊疑∶“这么快?”
秋汀没注意到自家老爷子的语气,他抖着手慌里慌张的问∶“爸,这可怎么办啊?”
“邓书纹可是我们在帝都最大的靠山……他现在突然死了,我们秋家以后该怎么办?”
秋儒反而淡定下来,还有心情教训他∶“急什么?”
“毛毛躁躁慌手慌脚的,怎么当好塔北的执法官?”
秋汀慌张的神色一敛,塔北特制的警徽上银灰色银柳标志在阴影下暗淡下来。
秋汀说,“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