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罐罐,诚惶诚恐地说道:“老板,我们的人好像在半山墅发现谢翎天回来了!”
……
次日上午
谢翎天睡了个懒觉,刚醒没多久,便听母亲说门口有个叫任溥的男子来找他。
‘他们还敢出现?’谢翎天一听到是任家的人,脸色便冷了下来。
谢翎天叫母亲和鹿妙旋先上二楼,随即打开大门,见到了任溥。
“谢天师,好久不见!”任溥见大门重新开了,立马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双手提满了礼盒。
“有什么事,在这说吧,我很忙。”谢翎天站定在门口,并不打算让任溥进门。
任溥也不生气,毕恭毕敬地将礼品放在脚边的台阶上,堆得满满当当,然后仰着头赔笑道。
“谢天师,您别误会,其实今天过来是专程向您赔罪的,这是我们任家一点小心意。”
任溥继续说道。
“谢天师,任凯的事是我们管教无方,他现在的结果是咎由自取!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能够饶恕我们任家。”
他说罢,抬眼看着谢翎天的神色变化,发现他依旧眉头微皱。
谢翎天此刻心中也在暗忖:
按理说,任凯是任溥的大伯,自己杀了他,任家还能有这种度量来求自己原谅?
而且从舒雅给到的信息得知,任凯的亲生父亲任涛在国外,但直到今日都没有任何举动……
谢翎天冷眼瞧着任溥这家伙,想要看穿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只是对方老奸巨猾,任由谢翎天仔细观察,仍然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直到接下来对方说的事情,才能谢翎天有点信了。
“谢天师,其实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想要请求您。”任溥满脸诚恳着看着谢翎天。
“我们老爷子身体抱恙,情况非常不好,几度疼得晕厥过去,此次前来也是希望您能开恩,出手救救咱家老爷子。”
说罢,任溥毅然决然地双膝跪地,对着谢翎天磕了个响头。
“呵,任先生可真是能屈能伸啊,不愧是邕海第一豪门。”谢翎天冷哼一声,但也是多看了任溥一眼。
心中暗道:此人,绝不简单。
见谢翎天这般态度,任溥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也早做好准备。
脸皮厚到堪比城墙拐弯,丝毫没有因为他的嘲讽而恼羞成怒,反而越发卑微讨好。
任溥拿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到谢翎天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