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别吓呆!”我毫不犹豫地拔出佩剑,指住哈尔科夫府的方向大喊道:“兄弟们听好了!一是全力撤退,二是对抗哥萨克。那怕战到最后一伙子弹!”我挥刀砍向路边石头,将其一分为二后说道:“我们也要活着回家!”此时,我禁不住眼泪,泪水沾满了眼眶,因为,我害怕了,害怕这是我最后一道命令,也害怕不能将生存的兄弟们引领回家!
经我一番激励以后,大伙儿们不畏惧哥萨克的铁蹄,也不畏惧刺骨的寒风,他们重新振作,手持步枪,一边撤退,一边击毙追赶上来的哥萨克,奋勇作战,让我开始感觉到,何为“置诸死地而后生了”。
“啊!”撤退到五十公里时,后方传来一下枪声,走在后头的通讯员叫了一下后,突然倒下。
“通讯员,你怎样了?”小沃尔夫上前扶起通讯员。“糟糕!你的背部不停地流血。”
“长……官……你们……不要……理………我………了。”通讯员的背部流血不止,他痉孪抽筋,有气没力说道。他使尽最后的一口气,将小沃尔夫推开,示意他赶快离开。
“哪里逃?终于给我逮住你们了。”尾随而来的哥萨克头目拔出恰西克刀,正向两人挥舞着。
“小沃尔夫!”走在队前的我和柯里安见状后,立即折返后方,当要拔枪救助小沃尔夫时,哥萨克的恰西克刀就已经……
对不起……
大哥……我先走了……
对不起……
我最爱的未婚妻再见了……
可惜……可惜……
我真的希望……
如果我可以继续活下去……
真想将我对未来……
充满希望的曲子……
献奏给世人啊……
“不要啊!”来不及了。
此时,刺骨的寒风,使我和柯里安感到时间慢慢地流逝,我俩只有呆呆的看着恰西克刀,慢慢地刺穿小沃尔夫和通讯员心胸,顿时,我俩已经再听不到寒风声和双方杀敌的叫喊声,我俩只听到小沃尔夫和通讯员的悲痛惨叫声,声传千里,盖过风雪声,回转于西伯利亚的大银漠中。
小沃尔夫和通讯员双双倒地,时间仿佛停止流逝,我和柯里安依然听不到万物所发出的声音,我俩携同其余的兄弟们,毫不客气地举起光束步枪,射杀前来歼灭我们的哥萨克。愤怒的我,拔出佩剑,徒手将“杀人凶手”拉下马,战马失了重心,翻了一个筋斗,马头先着地,然后,整个马身横躺在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