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大笑声,充斥着对侵略者的讥讽和蔑视,声音随着西伯利亚的寒风,传到对岸的敌营之中;又传遍千里,回转于整个大银漠里。
“另外一件事呢……呵喔!”
“什么事?呵喔!”
“其实,过去已经谢过你一会,然而,这样还不够……”统领脚步浮浮,东摇西晃地准备向我行三拜九叩之礼。
“统领!”统领的行为,使我从醉梦中惊醒过来,我急忙扶起统领说道:“统领,你醉疯了吗!你为什么向我行『这么大』的礼?”
统领面对着我,痛哭流涕地向我说道:“雄鹰,真的很抱歉,我没有来到你们婚礼,因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参加你们的婚礼,但我衷心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统领,你这是什么话?待战争结束后,我会为你们冰释前嫌。你们的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也希望斐露迪放下过去的包袱,展望将来。”
“但愿一切如你所愿……即使她不愿谅我们也没有关系,我只希望她幸幸福福就可以了……”统领接着说道:“雄鹰,说句老实话,从来没有人能够打开斐露迪的心扉,唯独是你。”
“统领……”我从裤袋里,抽出一张纸手帕,并递给统领给他抹泪。“那是因为……”我脸红说道:“我们是一见钟情……”
“所以,你才是真真正正可以令斐露迪快乐,也可以给予她幸福的人。”统领拭干眼泪,仰望夜空上的繁星,感触地说道:“父亲过去做了一些对斐露迪不妥的事,使得她生气非常;作为父亲儿子的我,又没有好好开导斐露迪,使得她恨我,也恨我父亲。”
统领仰天长叹一口气后,便缓缓地低下头,向我微笑道:“就是因为有你,我和父亲,与斐露迪的那一幅无形之墙,才被冲破。”
“真的是这样吗?”我害羞地说道。
统领点点头,转身远眺着莫科说道:“前几天,斐露迪从莫科打电话过来,她知道我仍生存着,先是痛哭失声,然后,表现出高兴万分。”
“他们这一通电话,聊得差不多整整两个多小时。”教导师笑道。
“真的吗?”
“没错!”统领坐了下来,再次仰望挂在夜空上,点点闪烁的繁星说道:“从那一个小时的对话中……我感到……斐露迪的心中,开始慢慢接……接纳我和父亲;她的心扉,不再是紧闭着,而是逐渐地为我们打开……”
“现在……我深信……”统领掉下泪珠,饮泣说道:“化作点点星尘的亡父,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