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痕的事,还是喜欢被男孩子吵醒,听男孩子说声:『我出去了』,然后女孩子会说:『一路小心』。如果男孩子连这种早上的寒喧也不做的话,这个男孩子就是真正的笨蛋。”
“……”我默不作声,对着可爱美丽的斐露迪,只有微笑。
“雄鹰……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孩子是不关心男孩子,只有男孩子不想女孩子关心……”
“只是男孩子不想女孩子担心……”
“即使多任性,多泼辣的女孩子,她们仍然深爱着所爱的男孩子。此爱死心塌地,至死不渝。”
斐露迪的话儿,令我的心感到阵阵剧痛,我的双眸不由自主地掉下泪水,难度这真是爱吗?此刻,埋藏内心的精神驱使我全身,我二话不说,深深地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
“斐露迪,我会平安归来。”
“雄鹰,你去吧!我会为你祈祷,祝你早日归来。”
祝福胜过任何言语,真爱胜过任何告白。在斐露迪目送下,我缓缓地离开。对于热恋中的恋人,我俩一别,虽然可能只有八、九日,在平常人的眼中,看似短暂非常,然而,在我俩看来,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希望这场战争儘快完结,更希望漫长的时间,会变得轻快,匆匆流逝于天河之中,好让我俩早日相见。
远离佩列斯拉夫尔-扎列斯基,在看不见斐露迪的山丘上,我伴着前往战场的兄弟,我举着父亲的恰西克刀,眺看东方的太阳,吟诵古代东方某诗人的诗歌,我响起嗓子吟道: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坐海风秋。
更吹羌笛关山月,无那金闺万里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