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在乎你才这样……绝对不许说分手……还没来得及牵手呢,就想分手?门儿也没有!早饭想吃什么?”
“粥……最喜欢荷叶红枣的味道……”黛琳说。
“那还不容易,那边芙蓉厅的粥最好了……”
……
当晚,蒲公英书店咖啡角
叶黛琳见惜翠拿着书《黛西·米勒》,在发呆,便问她:
“想什么呢?”
“一篇小论文,关于亨利·詹姆斯……”
“哦,我喜欢这家伙,学者嘛,句子长长的,文绉绉的,贵族气……”叶黛琳说。
惜翠吃吃一笑,说:
“哎,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像DaisyMiller?”
叶黛琳挥挥手。
“我?去你的吧,我跟她不一样!”
“恭维一下妳还不行?……再也没有比她更纯洁的姑娘了,是不是?”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嘛!”黛琳瞪着眼,郑重地声明。
“这书我简直看不下去,”惜翠叹口气,说,“她和Winterbourn一开始互相喜欢,嗐!既然互相喜欢,为什么不表白?Wintrbourn既然喜欢Daisy,表白又何妨?既然没表白,Daisy就为什么不能和别人交往……既然喜欢,既然一听人们说黛西的坏话就捍卫她,可为什么都头来还是不相信她?”
“那个年代嘛,上流社会……”黛琳说。
惜翠摇摇头,继续说:
“Wintrbourn不是真爱……真爱怎么会犹豫不决?真爱应该接受她的一切包容她的一切……”
“这个小说里,”叶黛琳说,“詹姆斯是想探讨新旧两个世界的文化冲突……”
“还有,”惜翠儿继续说,“黛西和乔万尼为什么夜晚去斗兽场?黛西得的就是致命的罗马热……哎,伊迪斯·华顿有个小说,《罗马热》,你看过没?说的是,两个闺蜜同时爱着一个男人,即,其中一个的丈夫,怎么办?这个妻子得知斗兽场的瘴气是致命的,于是以闺蜜的名义给丈夫写了封信,邀他去斗兽场约会,丈夫果然去了,然后闺蜜果然得了罗马热……”
黛琳目瞪口呆。
“难以相信!为了爱,有这样的事?!还闺蜜?嗯,那个丈夫,也不是个好东西!”
“小说嘛!……”惜翠大大咧咧地说。
“哦,那,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