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晚上死哪去了?
没有看到从咸阳退出的八万多咸阳老百姓吗?”
为首的赵军伏兵说出了昨晚的遭遇。
同时还替三公子赢天带一句话。
赵军统帅廉颇疑惑道:
“那个狂妄小子让你给本将军什么话?
不会是羞辱本将军的话吧?”
赵军统帅廉颇言罢,把头一歪,等着从那个赵军士兵嘴里听到三公子赢天那得意嚣张羞辱的话。
那个为首的赵军伏兵却拱手回道:
“咸阳城主三公子赢天让属下告诉将军你。
咱们都是华夏族。
何必自相残杀!
你们发动不义之战。
必败无疑。
若是能早日回头。
还能全军而退。
若是执迷不悟。
下一次他可就要痛下杀手了!
勿谓言之不预也!”
“这……”
赵军统帅廉颇瞬间就被远在咸阳之外的三公子赢天的这句话给征服了。
看着活着回来的两千多赵国男儿。
赵军统帅廉颇眼角噙泪:
“手握生杀大权而不乱杀无辜!
反倒以德报怨!
却系王者之姿!
三公子赢天!
真英雄也!
如此气量。
当今天下难寻!
我廉颇是服了!
若再遇到你。
定当退避三舍!
以报我手下两千将士性命之大恩!”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却白了一眼自我感动的赵军统帅廉颇。
看着那为首的赵军伏兵着急询问道:
“在你们对面埋伏的两千多百戎士兵呢?
他们人呢?
你们就忍心把他们留在那里独自战斗?”
为首的赵军伏兵沉默不敢答,再看了赵军统帅廉颇默默点头后。
这才鼓起勇气回道:
“都死了……”
“什么?”
百戎骑兵统帅和伊玄气的目眦尽裂,双眼赤红、青筋暴起,大口喘气。
就跟尾巴着火的疯牛一样。
恨不得把眼前的人都给杀了。
为首的赵军伏兵只是解释。
说他们昨晚只听到了埋伏在对面密林里